“好,这边太阳这么大,你把这些拿到那边的树荫底下,我去叫人。”
以后婆娘跟海生家的阿谁又吵了一番干了一架,他把婆娘给制住了,两家也相安无事的处着来,可那一年刚闹完灾,家里的粮食又搀扶了亲家,自家留的只够熬到收成的时候,是没有多的帮衬的。
“哟,是月儿给我们家带茶水过来了啊,还都给装满了,给继山哥来一碗,我恰好渴了!”
“晓得了。”
分两次割,工序是有些费事,但这里是没有收割机之类的,只能用人力。待麦穗晒干了以后,还得给它脱粒脱壳,前面的那一道他们家每年都是晒好了拉去勇之哥那边,给些加工费就好。
他和继山早在前些时候就被老村长打过号召了,这边的粮食如果种的好,就把啥事都往老村长和满子爷那边推,归正不能把过了的话让家航他们几个担上,这如果传到外边去了,还不得让人都找上门,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那回他还真是大受打击,帮了人,成果有难的时候却没人帮手,害了本身不说还害了家里的媳妇和孩子,也看明白了一些事,而媳妇闹过了一场返来又跟他闹,以后回了娘家要跟他和离。
缺了粮食就得用银子买,可建宅子交了税银子也只剩二两不到是买不到多少粮的。只能去借,这借来借去,亲家是没有的,他不帮称着补助就好了,只在庄里的别家借,可庄里的各家也难,差未几的环境。
“没错,我说王莽,你看这一片的地不比庄里的好地差吧,指不定还要好呢!再有这几大哥村长和满子爷每到下种的时候就常常往这边跑,这如果种不了好庄稼那才是负心了呢!”张永升插话道。
“家里没甚么事让我做,我闲的慌就过来了。大哥,这是我刚从家里带来的茶水,让大师都歇一下。”
“那但是你自个儿的事,要我说你还好点儿呢,有些人家但是一块地也没按着老村长说的来,这回看我们地里长的好酸死他们!”屠大力对劲道,幸亏他听了满子爷的话依着把家里的地都按着种了,以是本年他家的地固然还充公,但也不比家航这边差。
也是他行事不周,那次的事用脑袋一想都会晓得以满子爷的为人都不会扔下海生不管,可他恰好对着来这就不说了。
这边的麦子一年一收,九至十月播种,次年的五至六月成熟,稻子是一年两收,早稻普通四至蒲月尾播种,七至八月收成,晚稻普通于六月播种,九至十月收成。待地里的麦子收完,就得赶着种玉米、高梁、番薯,差未几都是九至十月成熟。除此以外,地里和水田到了十仲春则莳植油菜。
张继山拿着碗一口气喝干,把碗又递上,“行,月儿,再给我倒一碗!”
归正现在不管干甚么,他都跟着满子爷说的办,不管行不可都去问一声,他白叟家年事比他大,啥事都会比他强,他可不能再让家里亏损。
“再说家航这边的地是如何养的大师都是看着的,其他的老村长也跟我们说了,你家不是也种了嘛,我们本年的收成我看也不错啊!”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穗刚割下来的麦子接着道:“你看,这上面的麦子颗颗饱满,粒数也很多。”
此时正值初夏,湛蓝的天,火红的六月,是个收成的季候,明天的天也好,艳阳高照,站在地头看着不远处一片金灿灿的麦子喜上眉梢,除了这里以外,东庄那边在去置了五亩的水田,种的是稻子。
那年闹灾从斋舍急着搬返来,他没跟着满子爷的话走,自个儿决定尽顾着海生那边没把他给累死,还在前面害得自家的婆娘差点跟他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