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张永平对这个mm挺好,他们在边上看着也对劲,却在几年前脱手打了mm,也闹着要休妻,前面一问,才知是因为住在凶山脚下那几个孩子的事情。
“另有你找的那些个媒婆运营另娶的事,从速给我把主张撤销了。我和你二哥的事不消你操心,你尽管顾好自个儿的日子就成。不管咋说,新哥儿和全哥儿都喊你一声姑姑,明天你说那样的话,伤了他们的心,有些话还是好好说说,别让他们怨上了你。”
“他张永平是个甚么东西?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今儿俄然从镇上赶着返来,拽着我一无二话就把我给打了,到了还说我在外边惹了祸,让他从百草堂的二掌柜直接降成了浅显的伴计,你们说这关我啥事啊?啥也不说就打我,还不带让我辩白的,还说等返来就要休了我!”
每次喧华以后,这个mm都会回娘家哭诉,这返来的次数多了,那性子又不讨喜的,家里的两个婆娘自是不乐意,处在一起总会有些吵嘴之争,他们也都风俗了,不过都是小吵小闹,把人劝好,再把张永平叫过来把事问清楚,两边劝和安抚就完事了。
李熏然内心委曲之极,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如果换在之前,她必定是爬起来直接归去,但是现在的处境,她脸上的伤是不能见人的,只好擦干眼泪哭诉道:“大哥,二哥,你们如何能这么说我!我是找了媒婆给你们说和人家,可我之前跟你们都说了的,我为的是啥啊?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为了李家!”
“熏然,你是说永平在百草堂里的二掌柜位置没了?”李家老迈沉声问道。
倒不是担忧二房那边,而是家里的老爷子。
李家两兄弟一听前边的几句,神采就欠都雅,可听到前面神采更欠都雅。
要说这个mm,嫁人以后最在乎的是啥,之前是张永平阿谁男人,但以后不知啥时候起,那就是他们阿谁外甥了。这么些年那性子是不好,可为了安平那是啥都舍得下,不然先前是不会在两个嫂子面前低头认错。
“你们觉得我爱管闲事不成,要不是你们是我的亲哥哥,我用得着这么吃力不奉迎吗?没人承情不说,还给打了一顿,一句两句都是揣心窝的话,我就是再不好,也是你们的mm啊!甚么话也没等我说,就把事给摊我身上了,你们就是这么心疼我的?”
唉,但愿自家这个mm能把他的话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