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啥子知己?再有知己也不是合着他家妹子干了这些事儿!你就是个心太好,换我在那边必然把他们的脸都给抓的稀巴烂!另有安辉媳妇,啥人哪!瞧不上咱家玉惠也得看自个儿有没有阿谁脸!”张老四的媳妇坐在一旁瞪了一眼,一边呵叱,一边冷哼。

这么一来不就是骗亲吗?真如两家说的那般,阮家的表女人有婚事在身上又如何会去相看婚事?这一桩是村长大伯说出来的,她只听了一些,村长大伯就让人把李家、阮家的人带去他那边了,四伯也跟畴昔了。

适逢方氏母女闹的那一出,安辉媳妇在得知四伯一家的家根柢掏空了,还欠了吴管家一大笔债,内心就对玉惠瞧不上了。这边的事情闹的大,便回娘家说了个大抵,当时阮家姑母在场,道了一声可惜。安辉媳妇不明以是,随便问了一下才知阮家姑母成心婚事,又多了些设法。

女人家到了年事是要说婚事的,阮家表女人也是如此,家里托了媒婆找了很多的人家,挑来挑去倒是挑了一门好亲。说的那一家是阮家姑父在外边做买卖熟谙的,两个议定了婚事,连日子都挑好了,就等着时候到了下聘迎亲。

这一桩是两家暗里退的亲,阮家还得了一大笔补偿银子,以后阮家姑父就带着妻女又搬了一次家,筹算靠得来的银子把手里的谋生做大,再给闺女说一门好亲。只是阮家姑父还没有把谋生做起来就生了大病,以后折腾了一年多便去了。

虽说家根柢差了些,自家的银子也未几,但在这乡间处所买上十几亩地的银子还是有的,最首要的一点,李长耕没了双亲,独一的妹子也嫁了,而她身子也不好,闺女许给李长耕与招婿差未几。

“四伯,您用饭了没?事情如何样了?”张月儿一见来人从速凑上去诘问。先前的那一遭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李家退亲就是骗亲,除了她查到的那些,大爷爷也查访到了,倒是阮家那边的事。

这么一来就成了阮家骗亲,李家把统统的事情都推到了阮家母女的身上,阮家表女人哭哭啼啼不说话,关头时候庆明给阮家姑母扎了几针,待阮家姑母一醒就听了这一出,护女心切甚么都给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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