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当家的说拿一半我也没定见!”这个时候,长贵媳妇也不闹了。她是有些谨慎眼,可也不是个没心的。
见老爷子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村长也上前道:“长福,长贵,如果没有其他要说的,此次分炊就依你们爷爷说的。你们只要记得,分了家,今后还是亲兄弟,还是一家人,将来你俩要找人帮的时候别推谦让让就行!”
“你也别怪我没提早跟你说,要真说了,你会同意?就算闹不过我,如何也会拖些日子!我可不想闹久了,早些分了早了事,你看,此次分炊不是挺好,和和蔼气的,还是住在一起,就是没在一个桌用饭。如果你想一起吃个饭,你出门叫一声,长福、长贵他们莫非还敢不来?他们都是你的儿子,跑不了!”
他说的这些,儿子那里会不晓得?这是摊在他自个儿身上才向来不会去往深里想,当然了,儿子也是没想分炊,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往这上面想!
老村长打断二孙子的话,“你们听我说完!本来此次分炊我把杂货铺子分给长贵,是筹算把家里的地步全数分给长福的,但如果都给了长福,长贵在庄里除了分的宅子就甚么也没有了。”
“再说,哪个做娘的不疼自家的娃。倘若买来的这些粮食不拿来送人,那就是自家的,能够给自个儿的孩子吃的好些,穿的好些,这就当娘的心,不怪她们!再说咱家的杂货铺子,虽是家里给的银子弄的,长福前些年也出了力,可这几年大多都是长贵在打理,赚的银子比长福的多,吃穿用度倒是在一起,光阴久了,以老二家的谨慎眼不起心机那才是奇特!”
就此,村长家的两个孩子依先前之说分了家,又签了分炊和谈,全部过程很调和。
“这不可!我们庄户人家,不管到了哪都得有田有地,这个永久也不能丢了,以是,我才又分了一份地步给长贵,也想着他平常不在镇上的时候,回家能吃自家收的粮自家种的菜。哪怕今后镇上的铺子不开了,也能够换成银子,再在庄里添些地步,这日子也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