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看着她的背影,嘴边闪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恰在此时,一通电话打了出去,他看了眼来电显现,接起来,“方涵,有甚么新发明?”

“本来你没醉啊,那太好了,我先回房了。”容君烈还没查问她,她本身先败下阵了,筹算不战而逃,只可惜对方哪容她这么等闲的逃脱。

“对啊,色狼。”叶初夏恨恨地说完,趁他怔愣时,敏捷抽回击,然后推开车门跳下车,逃也似的跑回别墅。

叶初夏撑着喝得醉醺醺地容君烈婉拒了叶琳与叶明磊要送他们归去的美意,将容君烈送到副驾驶座上坐好,然后绕过车前盖,坐进了驾驶座里。

从叶家祖宅出来,已经夜深。

叶初夏笑了笑,“不管当初你是因为甚么启事分开君烈的,你已经放弃了他,现在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要我,六姐,如果你早一些返来,或许我会将他还给你,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错,在我心中,你是属狼的。另有你不要冤枉我,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你的专利,我可不敢侵权。”叶初夏的口齿聪明只在心虚时,只要她心虚,就必然多话。

“吱”一声,布加迪精确无误地停进了泊车场。叶初夏解开安然带,转头时吓了一跳,容君烈已经醒来,眼底一片腐败。

容君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就栽了归去。额头撞在他的下巴上,顿时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我是老虎?你避我避得这么快?还是说有了新人忘旧人?”

很明显,他刚才是在装醉,那么她与叶琳之前的对话他也一字不漏的全听进了耳里?叶初夏皱着眉头,一边思考该如何对付他接下来的查问。

容君烈挑眉盯着她,直到盯得她心底发毛,然后抿嘴一笑,“狼?”

叶琳身上披了一件粉色披肩,风吹过,便舞起曼妙的姿势来,她的身形像极了飘然下凡的仙子。叶初夏降下车窗,探头出去望着她,竭诚道:“六姐,丛林的树很多,不要独独钟情一棵已经绑了红绳的树,很多事情,三年前已经有了成果,就算如何证明,三年的裂缝也不会随风而逝。”

两姐妹一个站在车外,一个坐在车里,相互看着对方,而眼底的光芒倒是针锋相对。半晌,叶初夏收回目光,策动车子吼怒而去。

“安蜜斯在永昌路顺河街被狗仔队缠住了,总经理,你现在赶过来,也许还能豪杰救美。”

叶琳抱臂站在风口处,披肩舞动。她盯着垂垂消逝在夜色里的红色布加迪,眼底珠光明灭,唇边垂垂泛开一抹狞狰的笑意。

叶初夏惊奇了,她没有听错吧,他的语气里竟然有丝幽怨?

“你想说甚么?”叶琳神采一变,再不像刚才在大宅里那样和顺,如果细心看,还能看到她眼底的气愤与仇恨,“小九,你别忘了,当初我为甚么会分开,我说过,如果我想赢,你永久也是输的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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