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头盔的并不是流弹——在阿伦探身出去开枪的那一刹时,那名领头者也同时闪出了掩体,用手中的零一式步枪朝着他打出了一串短点射,随后画面便是一阵狠恶闲逛,下一个镜头,记录仪就已经对着铅灰色的天空了。
本身明显看到阿谁偷袭手身材后仰,倒了下去,他如何会没死呢?!
而领头者手中的那把零一式步枪,或许是这队异端教派信徒手中精准度最高的那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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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讽刺的是,这名领头者固然常日里表示得对巨大神明和教派非常虔诚,乃至用狂热来描述都不为过。但这实在都是他装出来的,实在他底子就不信赖甚么巨大神明,在他看来,先知等人能获得强大的力量,美满是因为他们在某处阿尔法遗址里撞了大运……
可现在,他却巴不得“巨大神明”真的存在,最好还能听到他的祈求,来救他这名“虔诚的信徒”于危难当中。
“我中枪了?”这是阿伦的第一反应,认识在长久的空缺以后,一阵阵钻心般的剧痛从脑袋上传来,他赶紧伸脱手去摸索——还好,枪弹打在头盔的弧面上,跳弹了。只不过防护面罩的一角被崩碎了,有几块玻璃碎片插进了额角,血液沿着眉弓缓缓流了下来。
但他是一个聪明的人,在他所属的那一支放逐者小个人还没有被异端教派所兼并之前,他就已经看出了异端教派的强大之处和生长潜力,除了将他们放逐的方舟以外,异端教派明显会成为阿尔法星上第二大的人类权势。
又是一串短点射,零一式突击步枪所特有的枪声阿伦实在是再熟谙不过了,只不过这一次,探出去的背包并没有被射中,枪弹打在了巨石上面,岩石的碎片飞溅起来,砸在了阿伦的身上。
他尽能够地将身材伸直起来,将没有护具的双腿压在屁股上面,弓着腰,脑袋紧贴着充作掩体的巨石,他不晓得甚么时候会再有一发那种能空爆的枪弹在头顶炸裂开来……这类等候着对方宣判本身运气的感受,实在是一种折磨。
一百七十米的间隔,一名颠末一定时候练习的弓手想要用零一式步枪射中半身靶,难度并不算大。
“突突突——”
他的部下已经全数被干掉了,再也没人能帮他吸引火力了,而方才第一轮射击,他还觉得本身已经胜利干掉了阿谁偷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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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打中我的那一枪,莫非是流弹吗?”
阿伦来不及去措置伤口,他缓慢地从腰包里取出一卷修补胶带,撕下一块,封住面罩上的破口。
因而他拉拢了几名常日里和本身干系较好的放逐者,策动了叛变,暗害了这伙放逐者的魁首以及忠于魁首的人,带着剩下的五十多个放逐者主动投入了异端教派的度量,也恰是因为这个启事,他才坐到了领头者的位置上面。
另一边,领头者则是在气急废弛地改换弹匣——他的枪法实在不差,但方才打中的那一枪确切是因为运气好——这把零一式突击步枪的年龄恐怕都要有他的两倍之多了,枪管内侧的膛线被磨的几近都要看不到了,这个间隔还能打中人失实算是品德发作了。
额角处的伤固然疼,但并不致命。这个的位置并没有甚么首要的器官,边上的颞浅动脉也没有被扎到,大脑更是有着坚固的骨骼庇护……更何况,眼下这个局面,他底子就没有给本身停止包扎的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