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施罗德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你和浅野昭，没有呈现被‘模因’传染的迹象吧？”
柯岚的指尖微微用力，这颗鹌鹑蛋大小的眼球刹时便被捏爆了，变成了一滩血糊糊的东西，黏在他的手甲上，不竭地往下滴落。
“但是这个标准没有实际操纵意义啊……”施罗德的话语里掺杂着一丝苦笑，“我们又不成能靠肉眼来对其停止判定，AI也没法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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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该如何描述我看到的东西……你们能够设想一样那种画面……无数颗葡萄大小的滚圆肉瘤挤在一起，相互之间充满着黏稠的流质，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肉色筋膜……一部分已经‘熟透的葡萄’表皮开裂，暴露了内里的眼球状物体，而更多还未成熟的‘葡萄’，则是在筋膜之下轻微爬动着，就像是已经到了孵化期开端的鱼卵一样……”
五分钟后，施罗德的声音再一次在通信频道里响起：“已经测试过了，你的猜想是精确的，‘死去’的眼球不具有感染性，换而言之……它所照顾的‘模因’，已经消逝了。”
浅野昭的眼睛是看不见的，也正因为如此，他能够对依托“视觉”停止传播的模因完整免疫。并且他和本身不一样，没有亲眼目睹过“模因”，天然也不存在着“先入为主”的看法，不会遭到本身主观意志的影响，而柯岚也并没有通过其他的信息奉告浅野昭放进他手内心的是甚么东西……
除非，这类模因还能对人类的触觉或是认识产生干与和影响——但如果它真的具有这类才气的话，那现在浅野昭应当已经被感染了才对。
“浅野，过来，把右手的手甲脱了。”柯岚对浅野昭说道。
也恰是因为这个启事，为了加强刀刃的寿命，让其具有更强的耐久性，在没有开启“振动状况”下的高频粒子振动匕首并不算锋利，充其量也就是相称于一把没有开刃的金属钝刀罢了。
柯岚将眼球放在掌心细心地察看了起来——在和六翼灰蚊的尸身分离以后，这颗眼球就像是“灭亡”了一样，瞳孔垂垂地扩大了开来，眼神的核心也随之涣散，不管柯岚从哪个角度看去，先前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视感”都没有再呈现过。
“你肯定你是通过本身的‘感受’得出的结论，而不是猜出来的吗？”柯岚进一步诘问道。
后者没有多想就照做了，而柯岚则是将这颗冰冷的、黏糊糊的眼球放在了他的掌内心。
但此时六翼灰蚊的甲壳已经火焰烧蚀得极其脆弱，柯岚用动力装甲的手甲都能轻松将其一块块地给掰下来，他所需求的，就只是一根“撬棍”罢了，锋利不锋利，实在并不首要。
“走吧，浅野，我们得加快脚步了。”
这些眼球很脆弱，能够说是不堪一击，一样也不具有任何除了“感染”以外的进犯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