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一句,他看向钰王:“朕对你真是绝望至极!”

他倒下,身后的皇后完整闪现出来。

她的话让在场合有人都震了一震,看向她。

“不到最后一刻,那里来的成败!”钰王咬咬牙,还想要做些甚么,便听得不远处传来有些衰弱衰老的声音:“把这个孝子给朕拿下!”

此时,有人的声音在黑夜当中响起,带着些懒惰,又带了些冷酷:“来晚了。”

“孝子!胡言乱语!”天仪帝满目怒意。

皇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上前道:“皇上已知钰王谋反,如果你们投降,恕你们无罪的人但是皇上!”

“出去吧。”皇后的目光扫过谢霁和黎青鸾,随后回身进了偏殿。

封侯拜相啊!权力和职位正在朝他们招手?他们如何不该?

黎青鸾谛视着皇后:“皇后娘娘,臣女帮了您,您可有话要对臣女说?”

看到皇背工中的兵符,钰王攥紧了手中的兵符,皇后给他的竟不是真的兵符?他目光闪过一丝狠厉,不是真的又如何?是不是真的兵符还不是他一句话说了算?

不得不说,这句话狠狠戳中了将士们心中的那一点贪欲,贪欲立即收缩。

黎青鸾勾起唇角:“谢知节,你失利了。”

皇背工中竟然另有一块兵符!

“我谢知节做过的事情还从未悔怨过。”

“钰王谋反,其罪当诛!”黎青鸾冷声道,“如果尔等情愿投降,赦尔等无罪!”

两人对峙着,众将士竟是被两人的气势镇住,不敢动。

“你竟敢谋反!若不是皇后说得早!真怕让你得逞了!”天仪帝扶在王德禄的手臂上,看起来极其衰弱,“众将士听令,现在投降,绕你们不死,如果执迷不悟,便是诛九族!”

谢霁和黎青鸾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皇后娘娘,臣女前来救驾。”那人抓着箭缓缓回身,冷冷的目光随之从人群当中递来。

在场世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到底哪块兵符才是真的?

两人各执一词,一时候世人竟是分不出哪个才是真的兵符。

“他天煞孤星,与你和离,你又为何帮他?”钰王厉声问。

天仪帝即便衰弱至极,也拉起了皇后的手:“莫怕。”

钰王俄然想到了甚么,转过甚看向黎青鸾:“你在帮他?为甚么?”

钰王拿脱手中的兵符,浅笑道:“皇后娘娘,您不要病笃挣扎了,这枚兵符是父皇赐与我,交由我在监国时临时保管,又如何会跑到您的手上呢?怕不是您捏造兵符,别成心图吧!”

看到那挡在皇后身前的人,钰王紧紧抿唇,竟是沈露安!或者……

“是不是胡言乱语父皇内心自有定命!”钰王俄然抬起手指着天仪帝身后的皇后,“她才是用心叵测……”

瞬息间,黑压压的将士弯下腰去,仅剩钰王一人站着。

这声音一出,世人震惊地回过甚,只见王德禄不知何时搀着天仪帝到了寝殿门口。

黎青鸾眯起眼睛。

“去邻城调兵,没有信物,费事了些。”他道。

皇后袖子一扬,乌黑的手掌之上通体乌黑的兵符显得格外显眼。

皇后浅笑:“仇人情愿听甚么,我便说甚么。”

钰王看出众将士的踌躇,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兵符:“如见兵符,当听此令!再者……”他转过身,面向众将士:“现在父皇卧病在床,本王监国,措置一个暗害父皇的后宫妇人需求踌躇吗?”

此时,皇后娇小的身躯在黑压压一片将士的包抄下显得格外纤细,连吐出的话也显得有些孱羸,但又不容忽视:“你说你手中的是兵符?”

“你……”看着黎青鸾,皇后有些惊诧,她没有记得她与这承祥公主有甚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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