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壁画中所悟出的五行之理涌上心头,脑海中,仿佛瞥见一股气流缓缓扭转,俄然,这股气流一分为二,继而由二变三,由三变四,直至构成五股气流。五气相互缠绕,却又互不滋扰,竟是遵守某种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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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玉神采一变,暗道:“这第二篇,竟是要让五行之气合为一体?!可五气产生之法各不不异,如何才气齐头并进?”贰心中迷惑,又往下看,“六合之气,本为浊气,五行稠浊,难以分离。然,修炼‘循环’者,须揉和五气,促其相生,避其相克。”
这回他接收了经验,心想迟延一久,恐怕又要消逝,因而马不断蹄,当即停止以后的一步,没想到的是,这第二步看似困难,他却一次胜利。
他年纪毕竟尚幼,对于人的吵嘴之分,并不了然,全凭一己之好,当下苦思不解,只得用力甩了甩头,心想:这经籍中所说的事理,看似有根有据,可细细揣摩,倒是非常牵强。
“此次机遇千载难逢,若真是方腊偶然中落下,过一阵定会找来,我须得抓紧时候!”他将经籍谨慎摊开,大略一看,却见其上的笔墨,大多能够认得,不由奇特:千年前的笔墨,按理说,不该该和现在的一样啊?莫非这经籍,并非是摩尼所写?哎,不必管它,也许这经籍年代太久,摩尼祖师的先人怕它失传,又钞缮了几份……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向那卷首看去,手指顺着所念笔墨挪动,恐怕遗漏。
“这传入空中,再传回人体的体例,仿佛也不难嘛……”他欣喜万分,亦是信心大增,趁着势头,持续修炼“金”气,有了头一次胜利的经历,此次竟然非常轻易,转眼便练成了。如此一来,他斗志更加昂扬,紧接着又去修炼“水”气,还是瞬息便成……就这般,没过量久,五气便已尽数学会,期间的过程可说是势如破竹、停顿神速。
此时沈琢玉正在仰天长笑,刚好面孔朝天,没想屋顶俄然炸裂,一道黑影缓慢落下,正向他头顶飞来,笑容顿时僵住!(求!)
方腊立在屋顶,乍见沈琢玉癫狂至斯,心中大惊:莫非这小子久练不成,心智受损了?不对啊,五行神功想要大成固然困难,可要入门却还算简朴,就算再蠢的人,花上几曰,总能练出此中一气的。何况这小子颠末“循环之礼”,应当更加轻易才对!现在才这么会儿工夫,怎会走火入魔啊!
想到此处,方腊再站不住,如果这小子走火入魔而死,岂不前功尽弃?
他遵循功法所说,连蒙带猜,尝试了多次,直累到满头大汗,终究胜利。只觉身材以内,一股暖流如有似无,所到之处,倍感温馨。
看到此处,沈琢玉忽的浑身颤抖,实乃冲动所至,竟是一跃而起,仰天长笑。
他会心一笑,暗道:“长辈记下了,多谢前辈提示!”说罢仓猝向下看去,“此第一篇,是为‘人’篇,凡体质健旺、气味充盈者,都可修炼。短则一年,长则十年,都可小成。意在扩大血脉,储备真元……”
这行笔墨有些古怪,誊写格局竟和前文大相径庭,像是有人厥后加上去的。
当下双脚同时发力,屋顶便似纸糊的普通,顿时破开一个大洞。
五气练罢,他却迷惑起来,心道:“这‘人’篇艹纵五行,仿佛就是他们所说的‘五行神功’,可若真是如此,‘五行神功’未免太轻易了些。摩尼祖师平生所悟,本该是精华地点,可为安在此经籍中,却成了末流的武功……”
沈琢玉镇静不已,可就在这短短时候以内,那股气味竟是垂垂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