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
她没发觉,颤抖着双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虐待本身。
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做甚么还要管她的死活偿?
面前白蒙蒙一片,看不清楚,模糊约约看到夜明珠悬在梁上,披发着清幽的亮光。
感遭到他的不安,弦歌也不敢再动,额头悄悄朝他触去。
熟谙的声音、熟谙的气味、熟谙的身影......
弦歌哽咽着唤出声:“离墨......离墨......”
如果他.......
屏风后是一池温泉,温泉的右岸上打扮像极一间屋子,只是屋子没门,正对着温泉。
那一摊鲜血刺痛了弦歌的眼睛。
她猛地一震,再顾不得其他,脚步混乱地朝屏风疾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