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瞳孔微缩,眸中清澈地窜起一簇火焰。
“皇上,女人约莫睡下了,这事交给主子,主子定好好经验她们,现下莫滋扰了女人才是。”
浑身的血液都冲向某处,一张俊脸憋得通红,眸光暗了暗,沙哑的声声响在耳侧,“对劲你看到的吗?”
修离墨太久没像彻夜这般畅快欢乐,即便白日累得头晕脑胀,现在面对着面前明艳的面庞,他恍忽感觉,本身具有了统统,这个好梦他不想醒。
她想问的是,现在还恨吗。
特别是闻到他身上没有女人的胭脂水粉味,再看到他身上没有欢爱留下的陈迹,她死寂的心又蠢蠢欲动。
“你每天早晨都忙这么晚?”
她可向来没如此主动过。
铜镜里,女人的脸惨白如雪,一抹苦涩的弧度弯起。
手上一热,弦歌未及退开,修离墨就将她扯进怀里,粘湿的汗水从他纹理清楚的掌附在她的手背上。
修离墨既然有了那么多红颜知己,她也没法眼睁睁看他宠幸别的女人。
弦歌忍无可忍,奋力摆脱他的桎梏,撑起家体冷冷地盯着他瞧。
不想上那张床,她筹算躺在软榻上,等候天亮。
水眸中盈满了欣喜、震惊,另有一丝丝光荣。
半响,弦歌的心才垂垂规复安静,修离墨却贴了过来,大手箍在她腰际,感遭到怀里紧绷的身材,修离墨冷冷一笑,手更加肆无忌弹,从她的衣摆滑了出来。
大半夜不睡觉,两人像夜猫子一样相互拿话刺对方,并且相互甘之如饴。
她收势不及,脸贴上他尚未拢好的胸膛上,或许,他底子就是用心的。
天一亮,他们之间就该了断了。
掌心贴着滚烫的身躯,她的手好死不死放在他的心口处,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却俄然越来越快。
眼睛却不受节制地从他的喉结往下移。
她才沐浴梳洗过,又搞得脏兮兮。
他动情了。
弦歌的心将近跳到嗓子眼上,闭着的眼皮跳动不已,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她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竹香味,以及那道炽热的视野。
“日理万机,你夜夜都措置到这么晚么?”弦歌伸手去抚平他隆起的浓眉,话中流露一丝心疼,更多的倒是摸索。
弦歌怔怔将眼眸投到他脸上,瞥见他薄唇微张,额上青筋暴跳。
修离墨大脑放空,整小我都懵住。
弦歌背对着门口,阖上眼睛假寐。
她到底在看甚么?
修离墨眯眼细细打量她,轻声一笑,“你这么晚没睡,不会是在等我?”
弦歌警告本身,不要妒忌,在畴昔的四年,他也曾跟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这会儿子再来妒忌,老早便迟了。
“不装了?”修离墨看了眼从她肌肤上滑出来的手指,一手支开端颅,慵懒地盯着她看。
部下的肌肤光滑鲜嫩,他忍不住轻叹一声。
“说吧,为甚么装睡?”他对这事耿耿于怀,想到刚才将她从软榻上抱起来时,她紧绷着身材,顺从他的触碰,贰内心就不舒畅。
这是一句废话,若不恨,他早骸骨无存了。
“奴......奴婢不知......”宫女颤微微的声音,又听到“扑通”一声闷响,想来是宫女跪下了。
充满磁性的声音,尾音上扬,滑过她的心尖。
腿上的血液不畅通,她又枕动手臂,很快手臂传来僵麻的感受。
修离墨没有再说甚么,门被人从内里推开,珠帘叮铃作响,身后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
身侧的床陷了下去,弦歌屏住呼吸,嘴中默念佛经,才将要起家的动机压了下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衣衫微微混乱,暴露了茶青色的肚兜,发丝狼藉,蓬头垢面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