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低头去吻她,弦歌却绝望地捂住了嘴唇,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微凉的指尖。
“你跟再跟我说说月漠女皇的事。”她拍了拍他的腰侧,他一僵,眸光一瞬变得炽热,“你找死。”
他男人的庄严,岂容她应战以后,再低声报歉一番,就能让他消气了?
这是他的奥妙,他不肯多谈,她也不会多问,毕竟出了西陵的事,她再不敢晓得他任何奥妙之事。
修离墨的声音充满了沙哑的磁性,她爱听他说话,仿佛好久没闻声他说那么多话了,她深深堕入了他的声音里,他描画的天下,她仿佛看到两个情深多少的恋人受缘分吸引,渐渐相爱,而后运气玩弄,天涯相隔,生离死别。
而他却不见踪迹。
弦歌却不瞒他的态度,冷了脸,“很好笑是不是?”
“但愿如此。”
凤眸冷凝,她蹙眉,“你想太多了,别疑神疑鬼的。”
“嫣语呢,她为甚么流落到慕幽,还成了仆从?”她又道。
此人的气力,公然远远超乎她的设想。
没笑才见鬼。
他收回目光,将折子翻了过来,却闻声她“扑哧”一笑,“这下真真拿反了。”
她软软的声音,像是在哄他,他浑身一震,却还是冷着脸,也不去抱她。
她又好气又好笑,“拿反了。”
嫣语扑进弦歌怀里,低声道:“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不想分开姐姐。并且我对公主的身份不感兴趣,至于阿谁女皇,我对她没豪情,她生了我,可从未养过我。”
看来这阵子修炼到家了,连他都觉得她在恨他。
“离墨,让嫣语归去吧。”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快说。”她蹙眉,眸色清冷,将手从他腰上拿了出来。
再来一次,她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敷折腾。
修离墨固然不满她的决定,可傍晚时分,圣音就带嫣语回到清乐院。
弦歌没动,站在他身侧,见他装模做样地拿起折子看。
胆量越来越大了。
“行了。”弦歌抬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梢,她不喜好他难堪。
“月漠女皇能有甚么事?”有事的是他,燃烧又不灭的女人。
既然不能相守,为何还要让他们相爱,用平生去怀想冗长光阴里最短却最夸姣的光阴。
弦歌低叹,“嫣语,女皇有不得已的苦处,她身不由己,你别怪她。”
“姐姐,我不想走。”弦歌让她本身决定去留,她却沉着地给出弦歌答案。
而他还傻傻地中招了。
她说得冠冕堂皇,可他总感觉这并非她的至心话。
她一怔,认识到本身做了甚么,有些无语。
“你说她落空生养才气是如何回事?”弦歌禁不住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她不想,不想和他分开,不想像月漠女皇一样。
他缓缓收住嘴角的弧度,清了清喉咙,“嗯,我没笑。”
自作孽不成活。
“不。”弦歌点头,“你不成能护她一辈子,她的身份是最大的隐患,她若不尽早归去,到女皇离世时,皇位落到别人手中,她会更伤害。那是她的宿命,她逃不开。”
倾城面貌,心智成熟,或许回到月漠,是她最好的挑选,她合适女皇人选。
他也够没出息,该死被她吃得死死的。
“起来。”她没理睬他,伸手推了推,他嘲笑着松开她。
“沐弦歌,”
他眸色奇特,“你莫不是觉得,她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毕生不嫁?歌儿,你太天真了。别说她年纪悄悄,不成能守寡,再者,她但是女皇,她就算故意不嫁人,可一众朝臣会让她安生吗?她的身份,必定不成能让她率性。可惜,她纳了浩繁后妃,也没再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