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天灭地的恨意腐蚀了我的明智,当时我方才晓得,在这场我主导的游戏里,我已经把心输给了你。
此番若你不负我,我定放弃本来打算,允你万千宠嬖,护你一世无忧。
她蓦地浑身一颤,一股冰冷死死缠住她。
那是……
入夜,钩月晕浅,月华稍显暗淡。
用罢晚膳,她说想歇息,冰清、吟夏退了出去,留下一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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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的运营、算计,你一步步入了我的圈套,我冷眼看你苦苦挣扎,现在,差一步就胜利了。
四日前,左岸传来动静,沐弦歌解缆前曾被天子奥妙召见,据探子所报,天子让沐弦歌暗中监督修离墨。
我的高傲是向来不答应本身失利,但是这一次,我竟然踌躇了。
我再恼你、气你,却毕竟不会听任你遇险。
她神采略显惨白,烛火腾跃眸上,踌躇再三,翻开了纸条。
纸条烧成灰烬,她脑中的却一向回旋方才看到的字:随时向朕禀告修离墨的踪迹。
弦歌爱洁净,衣服必是每日一换,衣物褪尽,顺手搭在屏风上,缓缓的冷风刺到肌肤上。
话音未毕,修离墨腕袖一抬,声音淡淡传来:“你们都退下吧。”
指尖轻颤,猛地一收,白纸黑字卷曲进纤细的掌内。
“如果如此,那她今后便是你们的主母!”降落的嗓音带了些许笑意,淡淡如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