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个甚么东西,我这身上的蛊还没有弄清楚呢,如何又出来一个情蛊?
“冉锦,你先起来,把药喝了。”我看着她阿谁模样,也不由唏嘘。
她的话一出口,我一愣,不明白她这话里是甚么意义?
我瞥了一眼一旁的洛溪,他眼底带了几分嫌弃,又带了几分讽刺,哈腰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蠢货,你是不是想多管闲事了?”
冉锦顿了顿,垂下眸子:“我们去下蛊的大师那边,分开了时候,我找了借口返归去,实在是为了归去找阿谁大师。因为杨岩老是如许对我爱答不睬,我想问问,有没有能让他对我好的蛊……”
他低着头看了我半晌,而后冷嗤一声,分开了。
门外响起重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神采变了变,而后低着头,不再说话。
他现在的表情,大抵也很庞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