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拦着我!我要去找他!付景深必定在等着我呢……他必定在等着我!”我想我的脸孔应当非常狰狞,我一把推开江佐之,拿起生果刀就狠狠的刺了下来,江佐之一掌控住了刀刃,有鲜血顺着刀刃渐渐的滑落,滴在我的手腕上,就仿佛一颗殷红的胭脂一样。
江佐之挠了挠头,然后道:“这是我一个表妹画的,她是学绘画的,画出来给我们家小孩子发蒙用的,你恰好能够用得着,之前的时候不是小姨承诺了要教你,成果一向没空吗?”
人总要做最坏的筹算,因为一旦做了最坏的筹算,就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击到你了,因为连最坏的成果都能够接受,那么只要成果略微好一点,就会感遭到欣喜。
“感谢,刚才是我太混蛋了,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另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我轻声道,如果我死了,付萌如何办?如果我死了,谁来给付景深报仇?
在好久好久之前我就说过,终有一天我要让阿谁女人支出应有的代价。
想明白今后,我就去找了纱布,另有清理伤口的东西过来,帮江佐之把伤口清理结束后,又包扎了起来。
“我哪有想那么多,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说真的白白,这个天下上甚么都缺,就不缺男人,实在不可你再找一个呗?我帮你先容,要帅的有帅的,要有钱的有有钱的,和顺体贴的,活好不粘人的,你想要甚么模样,就有甚么模样的。”
我现在已经能够接管付景深已经死了这个成果,这对我来讲,已经是最坏的成果了,说内心不痛是假的,但我情愿把这类痛,渐渐的埋到心灵最深处。
“要不要先吃一点东西?”江佐之谨慎翼翼的问我,我点点头,然后道:“你们家应当有家庭大夫吧?还是先让他瞧瞧你的手,伤的重不重,万一传染或者如何样,那可就要出事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规复了很多,不管是精气神,还是其他方面,乃至有了调侃江佐之的表情:“你竟然有勇气握着刀,就不怕我一刀把你手指都切了,到时候你连‘女朋友’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