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歪嘴一听之下,顿时脸露忧色,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了一番,叫上我们,抱着石盘试着往两边转,推了半天没有动静。

大牙跟陈歪嘴先是惊奇了,丫的得是思疑我幻听了,又看我一脸的震惊,围了过来,趴在石台上听了一会儿。

陈歪嘴细心看了看石盘与柱子的接缝处,摇了点头说如何是一体的,莫非我搞错了!

“它娘的当这是笑傲江湖哩,如何不说内里是任我行?!”陈歪嘴破口骂道:“你们听过哪个活人气味有这么长的?”

刚使了这通力,手脚都有些发软,一泄气,人就感觉疲累,我就势倚在石盘上歇息,后脑勺刚往冰冷的石面上靠,就听到一声悠远绵长的感喟!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绝对没法想像如此奇异的征象存在,我们看得浑然忘了那股子熏人的尿臊味!

“如何整?”大牙将快燃完的蜡烛牢固在一边,蹲下去左瞧右看了一番,升起的石盘跟石台子分离开后,靠着一根石柱连接着,看起来像是一个倒立的华盖。

大牙看了我一眼说:“会不会是陈腐的老相好?在这里等老爷子,成果一向没比及,长夜漫漫……”

说真的,自从出去以后,我就有这类感受,仿佛深处在一个罗盘格式的空间当中,刚才盘面在液体中闪现出来的立体变幻,让我的这类感受更加激烈。

磨盘看起来不大,但是仿佛容量惊人,我们三人各撒了一泡尿,才勉强有点模样。

磨盘固然不大,却笃实沉硬,如何着也得一两百斤,把这玩意背出去,不是脑筋有病么!

祭台?祭奠谁呢?

我看着上面残留的血垢,就算这个磨盘是陈腐或者小鬼子真的要找的“鱼”,也不会是这个什物,而应当是内里隐含的奥妙!

我从速打断他们,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内里总不会躲着红毛的祖宗吧?

陈歪嘴说金庸最风景的时候,你们两个瓜娃子都还在穿开裆裤呢,当时候老子倒斗都带着《射雕豪杰传》,荒山野地的没事就翻几章,别提多利落!

“哗啦啦”的一阵响动,我跟陈歪嘴没想到这货说尿就能尿,差点就被溅到,从速躲了开去,比及大牙一泡尿撒完,跳下来,拍鼓掌,说:“嗯,还是少了点,你们谁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免泄气,光这石盘都已经够呛,上面连着柱子还不定有多深,就算能动,光靠我们三个也力有不逮!

大牙就有些泄气,说老头你这是把我们当驴使唤呢?

尿液在石盘当中垂垂变少,过了不久,就听到“咔咔”的声响,石盘从本来一米来高的石台上,又缓缓降低了几公分,咔哒一声停了,内里的液体也悉数从阴鱼眼中流了下去。

一个动机划过我的脑海,冲着大牙要了一瓶水,扭开来,倒到盘中。

大牙这会儿也看出玄机来了,从速翻了翻,就剩下两小瓶水了,拎在手里想了想,又塞回包里去,跳上石台,边脱裤子边说:“不就是要液体么,小爷有的是,何必华侈水!”

那些小鬼子要找的也是此人?实在不是“鱼”,而是“玉”或者小翠?

它娘的,密室囚禁啊?!我眼睛一亮,莫非我们都猜错了?

陈歪嘴神采凝重,说从方位上来看,此地中宫,为静土,搞不好这个祭台祭奠的就是这玩意!

这里没有骨骸,不定在甚么处所取了鲜血,再倒到这里来……

想像着几千年前,那些先民在这里祭奠所谓的“神仙”时,这内里盛满了鲜血的景象,有些不寒而栗。

大牙说你白叟家一把年纪了还学人看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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