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檀族——落凤鸣(三)——《悲凤》(后)[第2页/共2页]

死别可伤人

终幕断雨残云

拓跋皇:青青,你骗我?统统都是假的?

(檀青青转回身来,其腹已隆起,但是面上冷峻,毫无温热之情,许是这雨过分冰冷,能断裂那碧海彼苍。)

(檀青青单手摸到腹上,面上仍旧毫无温情)

拓跋皇:家?何家?

(檀独鹤眉头一扬,嘴角模糊勾动,接着摆上一副愤怒模样。)

檀青青:寡毒粉,食之少量便能杀死腹中胎儿,此时我腹下生血,证明腹中已无活物。

但此功效只可对峙五日,檀青青复苏以后,模糊记起本身所作所为,悲苦交集,几次寻死,终被檀独鹤监禁在屋。

拓跋皇:你对我可曾有真意?

(拓跋皇惊诧着脸,好久以后,天上云雨缓缓变少,会聚成他脸上泪痕。)

檀青青:女儿已经劝服他归隐山林,他也不会再去找家属的费事。他虽是不死之身,可仍有生老病痛,女儿可伴他在深山中蹉跎几十年,如此一来,爹也不必担忧了。

(这日,有一红斑鹧鸪落到了舍前槿篱边上,檀青青悄悄取下鹧鸪腿上的细锦,晌午过后,找了个噜苏来由奉告拓跋皇,便单身往山南桑树林走去。行了一个时候路程,站到了林中,再次确认得身后无人跟寻,这才松下心弦,朝着林子深处,学了几声鹧鸪鸣。半晌后,一男人走出,本来是她父亲檀独鹤。)

檀青青:是的,你张狂成性,又杀人如麻,我本来是看着那高村之人遭受不幸,便恳求你脱手互助。本想随你游历凡俗世事,谁料你内心恶劣不堪又善恶不分,恰好觉得我挂檀族是大恶之子,非要肃除不成,我无法之局只好出下下之策,引你归山入林,教你平心静气。唉,谁料你此人好生无趣,伴你摆布实乃索然有趣,青青实在是忍耐到头了。

檀独鹤:吃下去,可藏你体息,我族人再不能寻觅你下落。

——选自唐·卢照邻·《长安古意》

(檀独鹤摸了摸女儿额头,唉声叹了口气。)

生离苦

(檀青青将那丹药吃下,全然不知那药的短长。)

檀青青:没错

檀青青:感谢爹爹

拓跋皇:青青,你为何?为何要离我而去。

檀青青:他脾气倨傲,可一旦入情便至心真意,女儿对他之心也如碧海彼苍,我俩心心相印,共立海誓山盟,今后就做一对桃园鸳鸯,别了这俗世。还请爹爹成全。

本身檀青青退出挂檀族,与爹爹再无亲情。

有人云:

檀青青:未曾有

檀青青:爹,女儿求您,放我们一条活路。

(拓跋皇身子抽搐不定,他蓦的瘫坐在地,嘴唇发冷,心口发凉)

拓跋皇:青青,你吃了甚么!

拓跋皇: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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