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不晓得是誰先開口,五個人專注的盯著銀幣。

是15歲死,還是能够再活15年?沒有人敢往下問,沉默對視著,他們開始覺得惊骇,因為下個月就是仕邦15的歲生日。

「我先來吧!」美君自告奮勇的開口問道:「錢仙,請問我們這次期末考能不能過關?」

大师聽他這麼說,立即開口大聲的唸著咒語,「錢仙,錢仙,請归去。錢仙,錢仙,請归去。」

「仕邦,這感覺好可骇,我們還是归去了好不好?」最為嬌小的長髮女生拉住身边高壯男生的手臂發抖,語氣聽起來都快哭了。

「現在能够提問題了,誰要第一個?」阿賢突破令人緊張堵塞的氛圍問道,他有些尖細的聲音,像銳利的金屬片切割著鐵網般,聽起來刺耳又不舒畅。

「現在才想打退堂鼓,妳也太沒用了吧!李佩甄。」另一短髮穿耳洞的女生睨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嘲諷,她早就看不慣仕邦對佩甄特別親切的態度,同樣是女孩子,她有哪一點比不上佩甄。

沒想到銀幣卻完整不睬會他們,失控的在紙上不斷繞著圈,并且力氣越來越大,竟把他們一一彈開來,然後「砰」的一聲,竟然從中裂成了兩半。

五個人十隻眼睛,生硬的看著兀自旋轉的銀幣,誰也不敢說話,虛空中彷彿有東西隨時會從黑暗中竄出。

他們每個人都伸出一隻手指按在中心的銀製古錢上,一起唸著咒語:「錢仙,錢仙請出壇。錢仙,錢仙請出壇。穿過地底之處,越過此岸之河,從遙遠的暗中來到我們面前。」

這時候銀幣又動了起來,遠比剛才的速率還要再快上許多,幾乎瘋狂的在兩個字之間不斷移動。

五個人不斷重複低喃著,頓時一種怪異的氣氛伸展開來,仿佛真的有什麼邪惡的東西正朝他們逼近,那聲音不像是屬於他們的,而像是從地底深處爬出來的。

「感覺很不吉利耶!」

「啊!」兩個女孩子被他這麼一嚇,忍不住叫出聲來。

「挺成心机的,那就試試吧!」明傑扶了扶眼鏡道:「十二點快到了,趕快開始,我明天還有模擬考呢。」

「天然是大禍臨頭囉!」阿賢環視著四人,「怎麼樣?怕死的現在能够先離開喔!」

如此重複三次之後,周遭的氣壓俄然變得異常沉重,每個人都感覺到本身的肩頭有些沉,好似被什麼東西壓住,掌心不断冒出汗水,弄得肌膚又濕又黏。

「是怎麼樣的大禍?」美君怯怯的問,雖然她看起來一副很大膽的樣子,但畢竟是個女孩子。

銀幣在平鋪於桌上的八卦圖文紙上轉了幾圈,五個人都感覺有股強大的力道牽引著他們的手指,最後緩緩的移到「是」的位置停了下來。

「接下來換我。」仕邦接口道:「錢仙,請問我能够活多久?」

「阿賢你不要嚇我們啦!」最膽小的佩甄一聽,立即怕的摀住耳朵,她覺得心裡一陣陣難受,仿佛被什麼東西鉗住了一樣。

話音一落,銀幣又開始移動,卻不是如他們所想的停在「男」這個字上面,而是停在「女」這個字。

一聽到他的問題,大师的神經俄然被扯緊了,緊張地盯著銀幣,銀幣遲疑了一下,仿佛不想答复這個問題。不過幾秒鐘的等候,此時卻顯得無比漫長。俄然,桌上的燭火跳動了一下,熄滅了。眾民气裡襲上了一種不祥的感覺,阿賢的臉色更是瞬間難看得嚇人。

空氣彷彿凝滯住,連略微大力呼吸都會感到肺部隱隱刺痛,每個民气中此時都想著同一件事——來.了!

「錢仙,問我們班下學期的導師是男是女?」阿賢半開打趣的問,誰都晓得新的導師已經內定是教诲主任的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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