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秉瞧着我分了神,不满的揉捏着我的胸道:“当真点。”

“这个姿式多好。”林秉双手撑在我耳侧,一下子进入到了最深处。

“那一晚?”林秉的声音愈发冷厉。

我紧咬着牙关,从嗓子里挤出一道吃力的狰狞声。

我难堪的咳嗽了两声,仓猝对着林秉说我累了,还是先去歇息。

“不可不可……太大了……”我的声音中染上了哭腔,并且一低头只能瞥见大肚子,特别心慌。

我感受着体内的进收支出,难耐的喘着气。我实在是想抱着他,但是双手被绑着,只能高高的抬起手来。

肚子的疼痛在瞬息间就传入了大脑,我疼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转眼间就是一脑门的汗,说话的音都在抖。

大年三十的这天早晨,我们一行人窝在家里头打牌,牌一共用了五副。

我感受我离“死”不远了,因而扯着嗓子对贺笠喊:“你给我好好清算她!好好清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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