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便收紧了本身的手,把在本身掌心胡作非为的爪子包了个严严实实,随后倾身覆了畴昔。
傅景珩喉结转动了一下,闭了闭眼,压下内心腾然升起的一股燥意,上半身今后退去,拉开两人之间的间隔,打量着闻翘。
“我感受我的腿仿佛抽筋了,你快给我揉揉。”
只不过目标不是傅景珩的脸而是他的耳垂。
果不其然,小女人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意,哪有半点的不美意义?
耳边是被决计抬高的女声,带着气音垂在他的耳畔。
闻翘也不晓得本身当时内心是如何想的,归正就是看到傅景珩的耳垂肉肉的,随后脑筋里就冒出来一个动机——
这如何行。
“傅总,我传闻耳朵软的男人都怕老婆,你耳朵这么软,是不是也会怕老婆呀。”
闻翘正笑着他,便感受身子一轻,随后就落入了一个刻薄暖和的度量。
这个动机一出来,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景珩的耳垂就已经在她嘴里了。
她偷笑了一下,松开傅景珩的耳垂,扯开一点间隔,小小的“呀”了一声:“不美意义呀,我就是看你耳垂长得挺标致的,一时没节制住本身。”
不存在的。
傅景珩没动,眼神里带着不解。
以是叫了傅景珩过来私语,两人之间的间隔近到完整能够忽视不计,闻翘乃至感受本身只需求稍稍侧侧脸,就能亲到傅景珩。
他但是有霸总承担的人。
这说出去还不得被别人笑死?
底子不存在的。
女人的语气里有粉饰不住的笑意,即便看不到她的神采,傅景珩也能设想出来,她那一双眼睛里必然有他熟谙的滑头,像只偷腥胜利的小狐狸普通。
他收回胳膊的行动一顿,抬眸看畴昔,就见闻翘对他无声说了两个字:“过来。”
无法有之,好笑有之。
悄悄的咬了一下傅景珩的耳垂,又放在牙齿间磨了磨,随后她便很清楚的感遭到傅景珩的身子僵了一下。
因为本身的乱动导致腿抽筋,闻翘感觉有点点丢人,她这么一个有偶像承担的人,如何能呈现这么搞笑的事情。
闻翘也是第一次这么大胆,本来因为本身的打动而带来的那些不美意义被傅景珩的这一反应给遣散,连本身还在抽着筋的腿都给忘了。
指甲在掌心划过,不疼,但却传来一阵非常的感受,傅景珩感觉本身的心仿佛也被甚么东西抓了一下,痒痒的。
究竟上她也确切这么做了。
固然傅景珩是理工科高材生,但是上学的时候语文成绩也不差,但是他现在竟然找不出一个词能详细的,形象的表达出他此时现在的表情。
傅景珩:“.......”
想他堂堂一上市公司总裁,部下靠他用饭的员工几万人之多,此时现在竟然被一个小他六岁的小丫头给拿捏了?
这肉乎乎的耳垂咬上去口感必定特别好。
怕老婆?
手心再次被人挠了一下,带着些烦躁的情感,似是在传达手仆人的不满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