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真人齐漱溟参拜,“还请道友明示。”

她双眼泛着泪水,强忍着才没让其流下来。

以后,山崎在前,李英琼拉着山黛的手在后,袁星在最后,四人三排一起无声的走出庙门。

“老朽有现在,真很多谢先生。”

李英琼嘲弄道:“黛姐,我能说,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不敢当,”山崎不明以是,但不敢回礼,也就拜了归去,“那非是对你齐真人一家,而是全部峨嵋弟子,不过我毁了凝碧崖,也就谈不上有恩了。”

此次山崎受了半礼,道别而去。

“若非道友一力促进,我等就算早已飞升,我等身上的因果,总有一天也会把我等卷入道佛之争酝酿的劫数中。”

“大功德是少了,小善之事却数不堪数。”

“黛姐,你狠!”

李英琼抗议,“黛姐,你家才是坑。”

山崎苦笑道:“山黛年幼时,也得佛门看中,一名游走凡尘的罗汉,送来了一本武学功法和一颗丹药,传闻是佛家传法,那丹药也是佛祖用八宝功德池水所炼。”

山崎自是发明了,因而心语传音,“别哭,我占卜不出将来是不是会和李英琼相遇,不过你我的缘分未尽,他日李英琼带你飞升,我们自会在地仙界相聚。”

“到当时,天数已定,我等就算是金仙菩萨,恐也难逃身故道消之恶果。”

说着就带山黛飞走了,化光而去。

“是,确切是劳累了些。”

眼看恩仇已了,山崎也就带着山黛向世人拱手环礼,告别了。

山黛没好气的说道:“笨伯啊,这内里全都是因果,避之唯恐不及呢。”

李英琼亲身送两人,袁星也跟了上来。

山黛点头,“说的没错,满大街的,随便一脚就踏入你家这个大坑里呢。”

齐漱溟双掌合十,“确切是贫道等枉自负大,自发得明天数,却忘了天外有天。”

“两位的命数,底子不是我等能算透的,因果牵涉至现在,实在忸捏的很。”

这恐怕就是天意吧,李洪的事只能顺其天然了。

“倒不如现在,干清干净,清明净白的重头来过。”

但山崎步步为营,没有给他机遇,加上李英琼搅局,让他不能再拜。

“嗯,这是笔胡涂账,就不要算了。”李英琼把两人都扶了起来,“你们两个就不要这么拜来拜去的了。”

山崎回礼,“客气了,真论起来是我拿您老顶朱梅的缸,我就再送您老一句话。”

全场顿时温馨了,一堆傻瓜眼,敢情是佛祖的弟子,这辈分之高,也难怪佛门弟子一个不敬就出事。

齐漱溟说着,躬身施礼。

李洪却佛心深重,想以道法飞升,恐怕很难。

袁星恭恭敬敬的施礼,冷静送别。

“不过这道途虽苦了些,但已没了伤害,此中因果正合了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哦,这倒也是。”李英琼煞有其事的点头。

这时,赶上了追云叟,他向李英琼施礼后,又向山崎施礼。

“是。”齐漱溟神采平和,但心中感喟。

“不敢当,”山崎回礼,然后以心语传音,“峨嵋现在已是撑天大树,然枝未繁叶未茂,您老也该多为您那支筹算,详细我也未几说,随缘看因果吧。”

山崎突破沉闷的伤拜别氛围,“好,就到这里吧。”

本来早该是谢山的弟子,但谢山在峨嵋迟误了十年,他本身本来要转入佛门的,都没有成。

饶是李英琼这么开朗的,想到这一别,恐几百年都不能再见,心中也不免有些难过。

李英琼揉着鼻子,止住了要涌出的泪水,然后一昂头傲娇的笑道:“那与我何干,是先生自投坎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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