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梭摇手道:“算啦!别说他不准我泄了他的底,就是你要找他,也找不到了,他已经走啦!”
阳煞驰距花轿三丈远处,倏然止步!
是‘老山东’吧?”
“白狼”萧玉安身不稳,给他迫得连连后退,瘦苍头陡地喝道:“咄,还不撒剑!”萧玉一剑横封。
胡梭干咳一声,道:“老克,我也想不到那位一大早就大街冷巷喊着‘包子馒头’的老山东会是一个武林妙手;
只见他向四周略一张望聆听,当即盘坐在地。
“哟!本来是阳煞,怪啦!你们阴阳双煞一贯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今儿个如何落单了。”
胖苍头―拳捣了个空,瘦苍头的右臂受攻,左掌忙于应敌,招数被阳煞封住,没法发挥,只闪好开。
瘦苍头好象背后长着眼睛,头也不回,反手便抓,萧老狼的招数窜改得也真迅捷,烟杆微抖,早已变作了“金蜂戏蕊”,烟杆倏上倏下,抖起两朵枪花,又变成了小花枪的招数,分向仇敌两肋急点。
眼看对方的五指已然堪堪抓到,萧老狼识得是大力鹰爪,这支铁烟杆若然被他抓着,只怕也会抓裂。
“世上竟然会有这类没有知己的师父呀!真是别人的囝仔打不疼,死不了!”
萧老狼仓猝变招,身随势转,倏的一个旋身,已袭到瘦苍头背后,倒转烟杆,烟袋照后心的“灵台穴”便点。
本来阳煞这把摺扇,扇骨乃是磨利的钢片做的,能够当作刀剑利用,他向那胖苍头面门一扇,乃是成心扰乱他的眼神。
眼看这柄长剑就要插入“白狼”的背后心,萧老狼喝道:“休得伤害我儿!”铁烟袋飞出,磕落那口长剑。
庞克笑道:“你别胡说八道!你才是奥秘哩!平常装成一付窝囊模样,任人凌辱,谨慎,奥秘过甚变成小儿麻痹!”
“毁尸!”
只见他神采庄严的将那两团光圈往外一推,朝着一滩滩的尸水滚了畴昔,立听嘶嘶连响,尸水逐步汽化掉!
霎眼间阳煞已抢近花轿,那两个老苍头并肩而立,喝道:“来吧!”
轿中少女沉声道:“二位大叔在此疗伤,风儿、雪儿、月儿!紧跟着阳煞背面,追!”
掌风呼呼,浓烟四散,萧老狼心头一凛:“这厮功力决不在我之下,怪不得浩儿挺儿折在他的手里。”
瘦苍头笑道:“这口剑不济事,还你!”脱手掷出,长剑化作了一道青虹,直取萧玉的后心。
左拳如风捣出,阳煞招数未曾使老,一个斜身滑步,摺扇又已指到瘦苍头右臂的“曲池穴”。
萧老狼眼观四周,耳听八方,―见儿子遇险,快速身形一转,避开了胖苍头的一招擒特长,铁烟袋用了一招“金鸡点头”,烟管向瘦苍头面门点到。
萧老狼骇呼:“风雷针!”欲避不及,惨嚎一声,当场断气!
瘦苍头应了一个“是”字,虚攻一招,闪到花轿前面,说道:“阳煞,我是奉了蜜斯之命,可并不是怕你!”
半盏茶时候,萧老狼与那瘦苍头还是打得难明难分,但他的儿子“白狼”萧玉,已是抵挡不住那胖苍头咄咄迫人的守势。
这“华盖穴”乃人身故穴之一,胖苍头大怒,掌护额门,喝道:“好狠的阳煞,来而不往非礼也,还招!”
那身影方消逝于远方,陡见茅舍后林中鬼怪般飘出了一条青影,只见他瞧着那身影消逝之处,喃喃自语道:“好操!胡梭你瞒得我好苦!”
言讫,朝花轿驰去之方向追了下去。
那身影将二具尸身往黄水一掷,黄烟倏冒,两具尸身迅即化为一滩黄水,只听他低呼道:“够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