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大长公主也是满目宠溺的看着她, 她膝下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闺女, 可不就怕她受了委曲。
一旁,二太太感慨道:“这也不知是那里地动了,都城震感都这么强。”
颠末昨个儿的地动,明天各房的太太和女人们都来了。
赖嬷嬷恭敬道:“这事儿交给梁禺顺就好,定不会让娘娘绝望的。”
凤阳大长公主笑了笑:“原我也没想过。只是那日你大哥从安阳侯府返来,许是见着了魏家的人,才生了这主张。”
芷东几个低声应诺,流朱姐姐是大长公主殿下身边的一等丫环,她们当然不敢在她面前猖獗。
谢元姝沉默多少,开口道:“确切,魏家和谢家联婚,是不错的主张。只是,菀姐儿气性大,一定就瞧的上魏家。这若一个不好,闹腾开来,倒是让两家生了嫌隙。如此,母亲岂不难堪。”
凤阳大长公主也不是没有想过如许的能够性,可也并未多想。
前几日那番话, 她心惊了好几日, 怕她忧思太过, 伤了身子。今个儿听她这逗趣的话,她终因而松了一口气。
她确切也不感觉现在的穆氏会是个威胁,这些年,碍着有郭太后在,底下的主子们也从未敢虐待了长春宫的吃穿。
第二天, 谢元姝用过早膳后就去了鹤安院。
梁禺顺是坤宁宫的总管寺人,这些年,很得郑皇后倚重。
“着人去查,昨个儿偏殿是哪些人在当值,查出来,直接送到慎刑司去,也该让他们长长经验了。”
谢元姝笑着道:“让大嫂担忧了,昨个儿夜里,想必大嫂也提着心吧。”
这多少是些不祥之兆呢。
屋子里奉养的丫环都吓傻了,忙扶了她出去。
可她毕竟是先帝爷给皇上钦点的太子妃,是皇上的嫡妻。皇上现在即便是废了她,有她杵在那边,郑氏心头还是不免酸涩。
看自家主子的神采,赖嬷嬷如何不知,自家主子在想甚么。
吃了几个荔枝后,谢元姝很天然的聊起了谢家和魏家联婚之事。
郑皇后悄悄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悄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许真的是本宫有些胡思乱想了。”
凤阳大长公主点了点头,就遣他下去了。
南边新进贡来了新奇的荔枝, 凤阳大长公主刚筹办差人往凤昭院送去,见她来了, 忍不住笑骂一句:“你这丫头,来的倒巧。”
恰好这个时候地动,恰好又是东宫走水。
郑皇后神采凝重的转动手中的檀木佛珠,表情庞大极了。
不一会儿丫环们备好了洗漱用的东西,徐行走了出去。
这期间,地动又来了几次,不过都是轻微的。
能够晓得今晚会地动,谢元姝回了凤昭院后便有些心神不宁的。
郑皇后冷哼一声:“这好人全让姨母给做了,本宫倒是阿谁恶人了。”
一句话逗得世人都笑了起来。
能够是昨个儿真的累了,谢元姝醒来后,另有些感觉困乏,芷东劝她不如再睡一会儿,她摇点头:“不了,一会儿往母亲那边去看看。”
因为突如其来的地动,谢元姝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让人在旁掌了灯,看起了话本。
“娘娘,您就别自个儿恐吓自个儿了。皇上就太子殿下这么一个嫡子,大皇子又烂泥扶不上墙,这些年,皇上可曾给过大皇子好神采,按说大皇子现在有了皇长孙,皇上也该提及给大皇子出宫建府一事了,可皇上不说,便是极其不待见大皇子。您又何必担忧昨个儿之事威胁到太子殿下呢?”
谢元姝偎依在母切身边, 撒娇道:“母亲,自打宝桐回了萧家, 女儿好无聊呢。宝桐如果出嫁前一向住在府邸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