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她在凳子上静坐很久才出声唤香儿进门。

翌日一早,余锦瑟趁着恭亲王去上早朝的时候就往他住的院子里去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卫渡远从西北返来后再拿主张。

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罪证啊!

大昱朝的早朝也不是每日都开的,只不过皇上每日都会召见一些特定的大臣,普通大朝是要五日开一次的,到当时五品以上的官员都是要去的。

昱弘和不动声色地察看着余锦瑟的面色,很久,才道:“爹那边儿的书你怕是看不惯,能够去我那儿寻寻,如果还没合意的,也能够叮咛丫环去给你买。”

钱管事笑着点头道:“老奴记着了。”

余锦瑟停下笔,昂首看向昱弘和,见他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才道:“是吗?我也不晓得我会写字。按理说我之前住在一户农家那儿,他们该是没银子给我读书识字才是,可我还会写,看模样那农户待我还是不错的。”

他今儿走的这场戏也是昨儿早晨恭亲王叮咛他做的,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信手拈来。

实在这东西恭亲王已然藏得非常埋没了,这块石砖是靠着墙壁的,就算松动了也不易被人发明,要不是她一向找不到合情意的书,书又不谨慎掉在地上了,那里还能被她给发明啊?

她想了想,将东西都拿出来瞧了瞧,这函件都是恭亲王和朝中大员的来信!另有这账册,记录了他与很多朝中大员的银钱来往。

余锦瑟的心狠恶地跳动着,藏在袖中的手不自发地悄悄握紧,但她面上倒是不显,神采自如道:“王爷的书公然不是我能看的。我就是觉着闷,想寻些闲书来看,王爷的书倒是个个高深,我翻了好久都没寻到我能看懂的。幸亏我看这两本兵法还不错,挺风趣的,就将这两本先借去看看了。待王爷返来还烦请钱管事同王爷说一声。”

“没甚么事儿,就是去王爷的书房借几本书来看罢了。”

半晌,他脸上笑意才散开:“你不生我的气就好,谢就不必了,何况也是我不好,明晓得你身子不好还将你带去那地儿,又让你受了惊。”

昱弘和脸上笑意有一瞬的呆滞,双眼锋利地打量着余锦瑟的神采,仿佛是想看清楚她是否坦白甚么。

何况,这东西如果她给了卫渡远,他们要不能一举扳倒恭亲王,那他们就只要等死!

“对了,今儿瞧你去爹的院子里走了一遭?”昱弘和也不待余锦瑟再说甚么,立时又挑开了话题,“爹早上普通都会去上早朝的,今儿不是大朝,我也没去,如果碰到甚么事儿了你倒是能够同我说说。”

余锦瑟回了本身院子后也没闪现出涓滴慌乱,不慌不忙地从香儿手中接过自恭亲王书房里拿出来的兵法,然后自顾自地回屋里看去了。

余锦瑟又跟钱管事随便地酬酢了两句就不疾不徐地往本身的院子去了。

她觉着闲着也是闲着,归正待会儿也要带书出去做做模样的,倒还不如看看有没有本身感兴趣的。

她就如许东看看西瞧瞧,翻找了好久也没见着她喜好的。她非常无聊地将手中的书随便地往书架上一放,一个不稳倒是不谨慎掉到了地上,她当即就蹲下去将书给捡了起来。

余锦瑟咬咬唇考虑了一番,当即便毫不踌躇地将那块石砖给抠了起来,只见内里果然是空的!

余锦瑟干脆顺着他的话做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但是我再没有见过他们了。”

她更觉不对,如果这石砖下是夯实了的该是沉闷的响声才对!

余锦瑟没有指责钱管事的意义,只是非常迷惑道:“可王爷昨儿同我说我随时都能够来他书房里找书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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