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她们干甚么?”御璃骁拧眉。
正在铺褥子的两名婢女相互看看,抿唇轻笑。
屋子里琴弦声正妙曼,绿色薄纱上印出一道窈窕的身影。
“我不想伤害你,你乖乖别动。”那人开口了,声音嘶哑刺耳,竟然难辩雌雄。
不消想了,那刺客已经趁乱被救走了。
“夫人,这是我们公子赔给夫人的。公子说了,天下最贵重的东西,也衬不上夫人的天下无双。公子还说,好东西,得夫人穿戴了才是好东西,夫人若不肯收,这东西便是废料,不如毁了。”
“都下去吧。”她捂捂有些发烫的脸,让二人下去。
渔嫣怕打斗,今后让了一点。
他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莫问离一眼看出他的苦衷,大肆讽笑道:“我说,御璃骁,你还是个男人嘛?如此怕老婆!莫说把这三个女子带回京中,我看你是多看一眼,多夸一句也不敢。”
毒下在最高处的柴火上,以包管火焰尖上的毒气起到最大的感化。对方又如何晓得站在最后的人是御璃骁?或者刺客想杀的另有其人?
“谁?”渔嫣猛地惊醒,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分边界――――――――――――――――
这就是挑衅了!御璃骁瞳色一沉,拉紧了渔嫣的手,沉声道:“带路。”
“美人真辣,爷喜好!你是谁家的蜜斯?明儿我就让爹去求亲去,嫁我吧。”那人抱着她的腿,嘴里狂乱大喊。
渔嫣秀眉紧拧,女子敢坐官轿,真是胆小包天,这到底是谁家的家奴?那当官的明显躲在轿上,不敢见她!
“哇……”丫头的眼睛都看直了。
四周的家奴一阵阵地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