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盯着他道:“周勇,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不知好歹,不然下次凳子就不是拍在肩膀上,而是让你脑袋着花!”
昆哥目光一冷:“马涛,听到了吧,这事儿见了血,不能善了,你最好睁只眼闭只眼,大师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就别怪兄弟不给面儿了。”
真没想到,我放过周勇一马,这小子竟然不戴德,还想把我往死里整。
本来这家伙就是周勇的表哥,也就是谢兰口中阿谁短长的人,看来她没有胡说,这家伙的确有些本领,起码不在大牛哥之下。
不过,现在这类环境,他就是出面,又能如何?
四周的人围上来,我把谢兰紧紧护在身后,大声叫道:“都别过来,不然老子跟他冒死!”
说完,这家伙一棍子敲了过来,我不敢让开,因为身后有谢兰,因而双手交叉举过甚顶,将这一棍架住,但两只手臂被震得发麻。
那帮孙子们也全吓傻了,估计他们也就是在公司里横行霸道,像这类动刀子捅人的事情,见得并未几。
周勇破口痛骂道:“你他马的谁……”骂到一半,他转头看到那人,俄然骂不下去了,瘸着腿跳到昆哥前面,低声道:“哥,是马涛。”
她冷静地点了点头,俄然挥手对着周勇就是几耳光,抽得非常有力,非常解气。前次在百货市场就见地过她发飚的模样,公然巾帼不让须眉。
马涛,就是跟我住一个个人宿舍的人,平时我跟他并没有甚么交集,只是刚到公司来,逢人三分笑,还时不时散几根好烟。没想到在如此危急的关头,他竟然能站出来,真是大出料想。
我有些担忧,但他是最后一根拯救稻草,因而大呼道:“涛哥救我!”
那帮家伙打了我一会儿,见周勇欺侮谢兰,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竟然把我凉到一边。
“啪啪”谢兰柔滑的面庞上,呈现鲜红的手指印。
我切近她低声道:“你顿时走,去三眼桥等我。”
此中一个拿着棍子,哈哈大笑道:“老子就过来了,看你如何拼!”
“咣当”一声,匕首掉在地上,我傻眼了,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一个妙手。
我惊呆了,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如此大胆,莫非真的没有国法了吗?
可惜,还是晚了点,那道风声又快又疾,精确无误地击打在我的肘部,拿刀的手横着向前一送,刀锋分开了周勇的脖子,跟着又是一下重击,恰好敲在我的手腕上。
一帮人把我团团围住,就等着表哥发话,而赤手空拳的我,就像一只案板上的猪头肉,任人宰割,底子没有一点抵挡的能够。
昆哥有些踌躇,周勇在他身后大呼道:“哥,这小子捅我一刀,就这么算了,那我们今后还混个屁啊?”
看着光天化日之动手暴行,我再也没法忍耐了,从小脚肚上抽出匕首,一下冲了畴昔,对着周勇的大腿就是一刀捅过出来。
我没有多想,当即身子一侧,斜着翻出去,在地上连着滚了四五圈,这才稳下来。阿谁妙手仿佛也不筹办跟我过招,没有趁胜追击,只是当我从地上趴起来的时候,又被那帮孙子给围住了。
周勇仿佛有点怕他,但被如许当众欺侮,内心憋屈得要命,又仗着表哥在场,壮着胆量大呼道:“马涛,你别觉得我们怕你,那是我哥给你面子,既然你给脸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马涛看了周勇一眼道:“你小子也就那点出息,挨刀也是该死!”
马涛冲着昆哥一点头:“听到了吧,这是我的小兄弟,你就大人大量,放他一马,如何?”
这时,中间一人侧踹一脚,恰好踹在我的腰间,我不由自主向边上倒去,周勇大步上前,一把将谢兰的头发抓住,抬手就是两巴掌抽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