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绝味[第1页/共2页]

秋儿苦着一张小脸跟在小狐狸身后问道:“小狐狸,你这是要做烧鸡吗?”

小狐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挥了挥袖子用力抹了把脸,又取出第三只烧鸡说道:“你俩朋友既然成了亲,只给李诚恳做烧鸡仿佛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薛婶的面条我小狐狸做不来,以是这第三只烧鸡,是我自作主张从薛婶家里端了锅卤制猪大肠的汤头一起炖的,但是味道变得有点苦苦的。”

小狐狸也跟着秋儿一起朝坟上拜了三拜,又哭又笑喊道:“他妈的,每只烧鸡都和秋儿一起尝了个鸡脖子,酸,甜,苦,辣四种口味,就算不是原汁原味你俩就权当吃个别致吧,实在是没时候再做第五只了,不过你个憨货放心,带着我薛婶好好鄙人面过日子吧,老子转头再给你做烧鸡吃!”

一向守在棺材前的骆柏青紧闭双眼面无神采,但微微颤抖的须发显现着此时贰心中烦躁不堪。

大箩筐里竟然有好几只少了鸡头鸡脖子,方才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烧鸡。

遵循老药罐子骆柏青的话,两人是死于一种名为“勾魂”的剧毒,而这剧毒便下在了薛孀妇送给李诚恳的一坛后代儿红里。

这第一只烧鸡,是遵循你的配方做的,但是我总感觉你的秘制醪糟有些酸酸。”

小狐狸咬着牙上前拉开了秋儿说道:“我们走,去烧鸡铺。”

秋儿眼把头埋在梁妈妈怀里,泪不断地在流,但却不敢收回一丁点声响,没过量久就把梁妈妈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

但是小狐狸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是薛孀妇为何要毒死李诚恳?并且就算毒死了李诚恳,她本身为甚么也跟着一起中毒死了?

站在三长老身后的老穷酸莫等闲像是听到了嵇秃子的话,闭着眼流下了两行浊泪,兀的狂吼一声,顺手抄过身边张卿的判官笔,身形一动对着李诚恳宅兆旁两棵青松一阵狂砍。

半晌以后莫等闲将判官笔重重的掷在地上,又是狂吼一身转头便走。

三长老叹了口气,拉来秋儿,看了看对着李诚恳的坟头和四只码放整齐的烧鸡,悠悠的说道:“好一个酸甜苦辣,你李忠是个真人,老夫不如你。这里有灵水相拥,青松相伴,风水极佳,你便和薛孀妇鄙人面做一对你做烧鸡我做面的小伉俪吧。”

梁妈妈看了看身边的嵇秃子,红这眼在李诚恳的墓前也是拜了三拜,又往地上浇了被酒水,这才说道:“江湖恩仇已成旧事,你就放心去吧。”

老药罐子望着走远了两个孩子,再低头看看仍在浅笑的李诚恳,喃喃的说道:“你这疯狗,真是不法。”

风有些凉了,树上两只调皮的乌鸦有些受不了世人凝重的氛围,轻声叫了两下。

低头给拔毛的小狐狸淡淡的说道:“李诚恳这黑皮憨货最爱吃烧鸡,也最会做烧鸡,如果不给他弄上两只,只怕人走的都不放心。”

李诚恳和薛孀妇被小狐狸执意要求葬在了破面后背一处山净水秀的地点,棺材都入土了,三长老世人都一一拜祭完,小狐狸和秋儿才背着一个大箩筐仓促赶到。

又见秋儿看着右边的一颗松树,喃喃的念叨:“腥风血雨油盐醋,江湖绝一味。”

小狐狸有些在乎的看了看两颗被狂砍一通的松树,只见左边松树上被老穷酸用判官笔刻上了几个大字:“炊火车尘看不敷,杯酒燕双飞。”

秋儿却俄然大哭着嚷道:“小狐狸做了四次味道都不对,连小毛都不喜好,秋儿只要吃李伯伯做的烧鸡,秋儿不要吃小狐狸做的,秋儿还想吃薛婶婶的面条,小狐狸都不会做,你们两个别死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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