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不改初心[第1页/共2页]

昀凰抱着温热的水喝了一口,不烫也不冷,温度方才好,喝到胃里,暖暖的,被他那双通俗的眼眸盯着,她莫名地脸红,心跳加快了几分。

你若淡泊名利,隐居山川之间,我便与你琴瑟调和,共话桑麻。

你若喜好江山,志在获得天下,我便与你交战疆场,厮杀砍伐;

一轮孤日下,绝壁边沿,一男人端倪如画,面庞沉寂,端坐在轮椅之上,俯瞰着六合浩大,在他的身边,站着一绝色女子,侧首看着他,嘴角含笑,衣袂翩翩,一动一静,一坐一站,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天荒地老,不改初心。

“女人,你要盘桓到几时?”

如果他早一些出来,她就不会冻着了。

温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从身后响起。

“好了”,慕容瑾按住她的手,替她理好衣领,拉着她进屋,感喟一声,道:“你最该体贴的,是如何庇护好本身,其他的,都不首要”。

待到屋内,慕容瑾姿势文雅地倒了一杯水,用内力温热,递给她,“先暖暖身子”。

“若似月轮终洁白,不辞冰雪为卿热”,念着这两句,慕容瑾唇角勾起一抹含笑,抬首,望着她的眼眸多了几分温和,“这句是何意?”

“你若能护好本身,我又何必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飘来。

慕容瑾眉眼微挑,闪过一丝惊奇,接畴昔,翻开一看。

念着这三个字,不知为何,昀凰心中微痛,她沉闷地在门口踱步,只感觉有很多话想和他说,不知从何时开端,慕容瑾这三个字,就像是烙印普通可在她的心上,这类感受,连她本身都说不清道不明。

不管将来如何,是生,是死,是成,是败,二人联袂,不弃不离。

昀凰含笑一声,扬着红润的面庞,道:“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公子可记好了?”

“若我不出来,你是不是要站到天亮?”

昀凰一惊,扭过甚,见慕容瑾不知何时开了门,站在门口看着她。

见她沉默,慕容瑾眼眸微闪,“女人这么晚过来找我,就为了喝杯热茶吗?”

昀凰闻言一怔,看着他的侧颜,说不出话来。

“我……”,她开口,正要说些甚么来粉饰难堪,慕容瑾早已移步过来,拉起她的手,感遭到手中的小手冰冷一片,他眼眸一沉,多了几分不悦之色。

只需一眼,慕容瑾便认出,画中的人,恰是他和昀凰。

她干咳了几声,将这股莫名的感受压了下去,瘪着嘴,道:“堂堂左相大人的内力竟是用在这上面,未免也大材小用了”。

画的右上端写着端庄清秀的两行小楷:若似月轮终洁白,不辞冰雪为卿热。

待她一杯茶喝完了,都没有想好到底该说甚么,之前的她感觉,爱情这东西,最是无趣,看过太多的痴男怨女,胶葛来胶葛去,从一开端的相见两欢,恨不得不时粘在一起,一刻都不分开,到最后的相看两相厌,真是应了那句“用之如锱珠,弃之如敝履”,爱到头来,除了浑身的伤痕,甚么都没有获得。但是现在,当豪情产生在本身身上,她才明白,本来真如书中所说的那般,喜好一小我,你的心就落在他的身上,情感也会跟着他而窜改,因为他喜,因为他悲,更会因为他,而变得不像本身,即使她这般坦白之人,也开端变得踌躇,变得迟疑,面对着他,心脏不受节制地加快,本来简朴的一字一句,也因着他深沉的眸光,而变得艰巨。

“……”,昀凰不出声了,她垂下脸,看着茶水中本身的倒影,有些迟疑,来之前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是真的见到了,她倒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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