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噗嗤一笑:“没这么神吧,那但是好莱坞的大导演,如何能够任人摆布,你不要草木皆兵。”
挂断电话,常青双手撑在床上,套着拖鞋的双脚在地板上前后瓜代摩擦,他鼓着腮帮子直愣愣盯着地板,活像条吐泡泡的金鱼,那模样看上去既好笑又不幸。
“新导演是甚么来头?”
吴晓沉默了,常青的心跟着揪了起来,恐怕对方分歧意。
陆晋松转过甚,常青已经穿戴整齐走到他身前。听到他的话,常青猛一愣怔,脸上赤色褪得洁净,看得陆晋松内心不是滋味。常青伸脱手表示对方,陆晋松从善如流地将手机递给他。
常青走进茶社,四周踅摸一阵,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与古色古香的茶社极不搭调的身影突入视线。此时克罗格带来的中国翻译也重视到他们,热忱地挥了挥手。
他暗骂本身一句不端庄,难堪地冲吴晓问道:“你刚才说甚么,再说一遍。”
“他们不让我演了?”
“那本国佬不消你是他的丧失,你用不着难过,今后有他悔怨的。”陆晋松不如何会安抚人,可这类时候总该说点甚么。
“……听你这意义,是想夫唱妇随,常青演不成,你也不演了?我听闻克罗格对你赞美有加,《诡墓》以后没准另有合作机遇,好莱坞的大门终究对你开了个小缝,不顺势将门拽开多可惜。”
陆晋松可没吴晓那么悲观:“东方演员的演出体例与西方演员大相径庭,本国导演不必然能掌控好中国演员。之前有几部华语电影也聘请过本国人来操刀,拍出来的东西不伦不类惨不忍睹。当然,这几位导演的成绩都比不上克罗格。”
“甚么?巧在那里?”
“呃……”常青目光闪动,非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