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能碰你?”高询已全然红了眼,再次踉跄扑上前去,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上之人的腕,几近声嘶力竭地诘责:“你是我高询当初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府中的女人!你奉告我为何不能碰你?”
面前之人些许惨白的脸上仍带着几分红晕,似是模糊提示两人方才床间的密切之举。
恨吧,恨吧,统统已覆水难收,她们两人之间早是镜破钗分,再无转头之路了。
不堪的畴昔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面前之人全然揭起,高询终似发了疯般,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瓷片,用力抵上了她的喉。
她苗条的指尖悄悄撩开那层布料,触到了那片潮湿之地,纯熟地在那深幽洞口来回几处挑逗,便恍忽闻声了身下之人不慎漏出的嘤咛。
白桑并未答复她的话,她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那片最为锋利的碎瓷,抬开端,悄悄勾了勾嘴角,眼中嘲弄的神采尽显无遗:
身前之人的话终跟着她的行动戛但是止,高询猩红着眼,仿佛又孤身回到了阿谁阴沉的地牢中。她身败名裂,生生被安了莫须有的罪名,她无处可逃,过往的自负轻而易举地被人踩踏在脚下。
高询未有理睬她的抵挡,左手将她双臂死死压于一处,右手几下用力,便将她的裙襦几近扯地疏松。身下之人却始终死死夹紧了双腿,难以令她褪下衣裙。几番来回,高询喘着气抬开端,再次对上那人恨恨的视野。
白桑抬起眼,对上那人的视野,悄悄抿了抿薄唇,淡然道:“那你休了我吧。”
高询刹时明白了她的企图,她还是立在原处未动一分,方才几近和缓的神采却快速全然阴沉下来:“陆白桑,你又是发甚么疯?”
她还是冷着面无神采的一张脸,微昂着头,对着她,再次落下悄悄淡淡的三个字:“休了我。”
白桑快速冷下了双眸,摆布挣扎起来:“不要碰我。”
高询抬起眼,对上那人的视野,脸上已是阴云密布,眸色黑沉。她额间都已冒上了一层薄薄的汗,却仍似死力压抑着心中的肝火。
如此对着本身说尽了刻薄的话,当真是离了那人,便也不肯独活吗?
“你说的对,是我骗了你,我负了你的豪情,玩弄你的一颗至心,今后说不定还会泄漏你的奥妙。既如此,你何不趁早取了我的性命。”
“陆白桑,你再说一遍?”
“高询,我早该死。”
“啊――”
高询眯了眯眼,直接掀起她的裙边,一只手探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触及到了那片柔嫩。
两人贴的这般近,连呼吸都已全然融会在了一处,对着这张曾让本身魂牵梦萦的脸,高询有一瞬渐恍惚了眼,难以自控地抖了双手。
事至现在,她另有何不敢呢?
她心内蓦地又仇恨几分,自她复苏,高彦的那几句话每日便如鬼怪普通紧紧跟着本身,令她禁不住地对身前之人挖苦挖苦。
高询沉下眸,猛地将手中之物扔在地上,一把拉着她压向了床间。
“够了!”
那是甚么目光?轻视,嫌弃,却再次轻而易举地扑灭了她心底的肝火,高询咬了咬牙,带着仅存的一分明智,厉声驳斥:“你别想着求死,我说了,我不会这般便宜你!”
高询抓着她的双臂,死死将她监禁在床间,扯了扯嘴角,贴着她的耳廓,阴沉沉地笑了起来:“放你死之前,如何能先不由我玩个纵情呢。”
她顿了顿,再次讽刺地讽刺:“高询,你还妄图夺回这天下?你的确是痴人说梦。”
面前站着的究竟是甚么样的女人?前一刻还满脸泪痕地同本身唇齿相依,这一刻竟歇斯底里地逼着本身告终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