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璞君放动手中书册,拿起纸条看去,上边只要短短几句话:前辽降将耶律雄安酒后奉告,兀术粮草囤于樊川,余处皆伪。
高璞君道:“当然,不过不是假装,是真烧,兀术既然这么风雅奉告了我们,那天然不能孤负他一番美意才是。”
一个粗暴的声音从门外俄然传来:“甚么越来越象?”
李猛现在已经完整长开,身材魁伟健壮,浓眉大眼黑脸膛,虽看着还是年青,却也威风得很,他和燕赵的形状非常类似,两人或许也是以变得私交颇好,见燕赵不幸巴巴的,便干咳一声问道:“婶婶,你们聊啥呢?哦,话说你叫我们来是有事要做么?”
说话的恰是燕赵,他从外边出去,就闻声了秀儿的声音,这么几年下来他已没了当初见到秀儿就说不出话的环境,已经会随时随地找机遇搭茬了,这都是在徐子桢悉心言传身教之下的长成,可恰好明天这话搭得不太合适。
而耶律雄安在苗傅走后就已坐了起来,眼中一片腐败,哪有半分喝醉的模样,在仆人奉告苗傅已分开,他仓促赶去了隔壁院落,因为在那边,他的顶头下属忽列儿大人还在等着他。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尽是崇拜之色,矗立回声道:“是,卑职这便去办!”
忽列儿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在这个时候樊川已经不再是最首要的,而是苗傅这个对方觉得还很安然却已经透露了的细作,对于现在的兀术来讲樊川无所谓,可苗傅这小我倒是能够先稳住,在接下来的接战中或许能起到不测的感化。
燕赵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话,求救般拿胳膊捅了捅李猛。
那人退出房去,还没关门,忽列儿就已经到来。
兀术头也没抬,说道:“樊川看紧些,宋人或会派妙手过来。”
高璞君扑哧轻笑,说道:“放心吧,兀术想用苗傅来算计我们,是不会杀他的,只不过说到底还不知是谁算计谁罢了。”她顿了顿又道,“徐子桢那家伙就是个猪脑筋,说过的话都忘了,转头我亲身去处官家为你提亲,也免得你家燕赵整天心境不宁。”
樊川是兀术的粮草囤积处?
苗傅啊的一声,面现惊容道:“怎的竟是在樊川?这处所人可很多,又无险地可守,大帅为何将如此首要之地选在此处,就不怕徐子桢的阿谁天机营寻到么?”
……
才说一半,李猛就镇静道:“真的?那我去烧了他个王八蛋!”
高璞君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促狭:“传闻?听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