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风送走顾睿洲返来,见安知闲要下床,忙快走几步将人摁了归去。

“你我订交多年亲如兄弟,如此就见外了。我受伤也是为了逞强自保,不是令妹的原因,不必放在心上。”

细心问起脱手伤人的武功路数,顾睿洲想了半晌,也没想出眉目:

“那日要不是为了救我mm几人,你也不会透露技艺,惹人查探。知你心善施恩不望报,我却不能假装不知。”

“方才您引安北将军去城外清查,也是为了那人能更放心吧?”

“因着山川坛的刺杀,京都对外来人特别是会技艺的江湖人,都格外的严查。你透露了技艺,免不得会被人盯上。既然对方能派出技艺如此不俗的部下,定不会是知名之辈,你可有思疑之人?”

安南风:“那也要好好养着,等药熬好喝了,安生的睡一觉,这些年您都不敢松劲,养伤这几日权当安息了。”

安知闲靠坐在床上,面色泛着惨白,抬手摁下顾睿洲的抱拳施礼:

顾睿洲:“冉兄弟去见故旧,前两日就已离京,奕辰不久就要大婚,很多琐事缠身也走不开,此事也不便让旁人晓得,还是我一人去的好。”

安南风给安知闲掖好被角,在床边坐下:

顾睿洲来找安知闲喝茶,得知他受了伤,忙到后院看望,问完伤情,又几番诘问因何受伤,听安南风提及,才明白了启事:

对上安南风带笑的目光,安知闲不着陈迹的错开。

说着话,顾睿洲站起家,笑着欣喜道:

“您对人好,总得让人晓得不是?今后安北将军在有些事上,也会更多考虑您些。”

“安叔,伤的没那么重,您别担忧。”

安南风见状发笑,又不忍安知闲难堪,主动转了话音:

顾睿洲:“一会我去城外瞧瞧,就算背后之人位高权重,不能帮你讨了全数的公道,好歹查出人来,心中也有防备。”

安知闲:“洲兄要一人去查?迩来江湖动乱,还是带上帮手为好。”

安知闲无法躺下:“方才洲兄诘问,我已然敷衍畴昔,您为何要奉告他真相?”

“马场那日我脱手时,在场的人很多,至因而谁要来试我,确是没有眉目。叔父报了官,官差去查过,以他们的技艺天然毫无所获,此事怕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安知闲摇点头:

“就算碰到了贼人,虽不敢说必然能将人留下,保命还是没有题目,你莫要担忧好生养着,我查到了甚么定来奉告你。大恩不言谢,等你好了,我请你喝酒。”

“我与洲兄的友情,故意之人皆知,若他看过我豪无作为,反倒惹他们猜忌。京都这地界,越是摆在明面上的事,越让人放心。洲兄走这一趟,对他对我都好。为制止真有甚么万一,让凌久暗中跟着他出城。”

“我就说那日在马场,以你的技艺明显能够躲过,为何没躲,本来如此……你做事思虑全面,此番受难,皆是因两次援手救我mm之故,我心中铭记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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