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铁花冲天而起,另一棒接踵而至,棒棒相连,络绎不断。棒中的铁汁冲向花棚,碰到棚顶的柳枝后迸散开来,扑灭了花棚上的鞭炮和烟花,铁花飞溅,流星如瀑,鞭炮齐鸣,声震天宇。

铁匠们一手拿着盛有铁汁的上棒,一手拿着未盛铁汁的下棒,敏捷跑至花棚下,用下棒猛击上棒。十几个铁匠一棒接一棒,一人跟一人,来往于熔炉和花棚之间。

“冉大哥和安老板闯荡江湖多年,自是不必担忧。可三位兄长和姐姐另有我,受长辈庇佑,还未经历民气险恶,对身边人从未防备,若被故意人钻了空子,那便悔之晚矣。”

(本章完)

安知闲:“树大招风,因为天楚最强兵力的定北军,将军府纵是甚么都不做,也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也意味着随时会被借作杀人的刀。顾林两家是姻亲,林太傅又素有清流之首的隽誉,天然也逃不开,多做防备非常需求。”

“非论身处宦海,疆场,亦或是阛阓,凡是有人的处所,必然会有争斗。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但要防敌手,更要防备身边人。因为本身人动手,远比敌手伤的更狠。”

见世人都带着疑问看向本身,林锦颜带上慎重之色:

林锦颜很少有这般孩子心性的一面,世人虽被玩弄,却未曾活力,反倒感觉畅怀。

几人听的几次点头,皆是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

皇城正门前宽广的空位上,护城军围出一圈空旷之地。羽士们早早搭好了用柳树做的花棚,花棚分两层高约两三丈,上面绑满烟花鞭炮。

林锦颜一行人,也被面前的铁树银花吸引了视野,安知闲站在林锦颜后侧,不动声色的看着林锦颜忽明忽暗的笑容,只觉远处的美景黯然失容。

花棚边上设一口熔炉烧着铁汁,十来个戴着头巾撤除外衫的铁匠,暴露健壮的肌肉,见天气完整暗下来,看了眼时候,铁匠们将腰间的葫芦瓢反扣在头上,拿出用柳树枝做好的花棒。

冉公子:“江湖上,很多妙手都是死于身边人的暗害。”

顾睿洲点头道:“颜儿说得有理,防人之心不成无,再加上现在这局势,一朝不慎便会被连累,乃至累及家人。”

林锦安:“这话,祖父和外公也同我们说过,只是我们对本身人确切过分放心。”

“我不是决计玩弄,是前些日子传闻了一些他府的事,想借此提个醒。”

用过饭后,天气也垂垂暗了下来,听得内里喧哗声渐大,世人裹上披风,排闼来到阳台,

城墙脚下几丈高的花灯摆了一圈,宫墙之上亦是摆满了色彩素净的花灯,现在都被点亮,映照出三步一人的护城军身影。熙熙攘攘的百姓,隔着护城河摩肩接踵的旁观着花灯,不时收回赞叹声。

林锦颜收敛笑意,明丽的脸上带上两分正色:

引的围观者,鼓掌喝采。很多冲弱坐在父兄肩头,抬头看着漫天的银花,笑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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