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香见状也哭着把罪恶都推到刘介身上,只说本身识人不清,贪墨银子倒是分毫不认。

刘介身后不远处跟着四名男人,此中二人鲜明是昨晚住在刘介隔壁房间大声说话的男人。

如何办?他现在如果再不跑等海捕公文出来,真就没活路了。可他身上就一点碎银子,能跑到哪去呢?

刘家世人闻言心中叫苦,但面上确切一副被冤枉的模样,直说从未见过并不知情。

“不知小女和思然,昀儿做了甚么惹亲家不快?”

不想带着笑容进了松茂堂后,刘侍郎竟看到女后代婿和外孙全都跪在地上,林晏清和林老太太更是神采艴然。

这两人说的大掌柜清楚就是他啊!看来刘芸香保他出来让他躲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他背锅。现在内里的人都在找他,都觉得他身上有钱,他必定跑不掉了。就算跑出了城,就像那两个男人说的,万一落在盗匪手里…

刘芸香的娘李氏,和嫂子陈氏更是哭着大喊冤枉。

堆栈里,偷听说话的恰是刘介,听着隔壁两个男人的说话,让本就焦心的刘介更是慌的六神无主。

“是。”

一起谨慎谨慎的走到张贴公文布告的处所,公然看到了沈允达被抄家放逐的公文,又细心看了看中间的布告,发明并没有本身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内里是刘氏两年内换的八个新掌柜名下及其家人内眷名下统统资产,包含宅院、田产、庄园、钱庄存银。另有便是做假的账簿,内里清楚的记取每家铺子贪墨的银两总数。

刘家还觉得林晏清是晓得了刘景仁出事,要他们过府筹议对策,为刘景仁作保,刘侍郎佳耦和刘景仁佳耦全来了林府,来时还带了一马车的礼品。

刘侍郎见此场面心中一紧,却仍然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看着刘介走的方向,此中一名男人说道:“你速速归去奉告夫人,刘介往林府去了。”

林晏清看完气的大发雷霆,遣人去请刘家过府,二房的三口也被叫到松茂堂。

海捕公文还没贴出来,看来本身另有机遇,想了想刘介回身往城东走去。

他是贪了银子不假,可他拿到手的还没刘芸香贪的零头多。现在她刘芸香倒是打得好算盘,把他保出来形成他卷款叛逃的假象,她还能舒舒畅服的过日子,本身背着这么多钱的名声,谁都会打本身的主张。虽不定哪天被人逼问不成,被人打死弃尸荒漠都有能够。

刘介浑身的盗汗激的他打了一个寒噤,重重的摔坐在床上。

朝晨,将军府派人给林府送来一个箱子。

刘介转转反侧了半夜,越想越感觉本身性命难保,想到最后心一横,既然刘芸香不仁,那就别怪本身不义了!

天一亮刘介就出了堆栈,遇人便假装咳嗽的模样捂着嘴,恐怕被别人认出来。

林晏清目光锋利:“刘侍郎当真不知?你这女儿贪墨夫家嫂子的嫁奁,零零总总加起来二十多万两,刘侍郎敢说从未见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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