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面色冷然却不出声禁止,由着二人对峙。

“芸香啊你让爹说你甚么好?你自小因为心软办下的胡涂事还少吗?刘介犯下这么混账的事你也敢帮手包庇!闯下这么大的祸事,你让我和你母亲如何为你讨情?此次不管你公婆如何罚你,你都好好的受着!”

刘氏闻言肝胆俱裂:“你胡说八道甚么!给我闭嘴!”

“太傅明鉴啊!二夫人跟您回禀的绝对不是实在数量,她只是把透暴露来的百音琴行做了份账目拿出了少量银两交差。实在大夫人的十间嫁奁铺子有八家都被二夫人换了掌柜,八家铺子都有题目,这两年账目多数都是持平,实在红利全进了二夫人的腰包,少则也有二十万两!”

林锦昀,刘侍郎佳耦和刘景仁佳耦也都为刘氏摆脱喊冤。

“若在闹,我们便到殿前分辩。林松,将箱子翻开给二夫人和刘侍郎他们看看。”

世人看向林晏清肝火昭彰的脸,都各归各位。

一时候刘家几人,林思然和林锦昀都开端骂起刘介来,闹哄哄一团。

刘氏也哭着往前爬了两步:“是啊母亲,您是最晓得儿媳的,儿媳如何敢做出这类事情来啊。”

林晏清黑沉着脸将手边的茶杯挥到地上,瓷片碎裂的声音刹时让厅堂温馨了下来。

林晏清涓滴不睬刘家父女的唱念做打,对着刘介问道:“刘介,你也听到了。二夫人只承认援救你的事,贪墨的银两你还是要交出来的。”

刘介听着刘氏的话感觉有点奇特,但现在为了保命他也顾不很多想了,跪着往前爬了两步大喊出声。

林思然看完后对着老太太喊道:“母亲,芸香如何能够有这么大的胆量私吞嫂子铺面这么多银两?这些甚么所谓根据从何而来?定是甚么小人歪曲她!”

刘氏:“你贪墨百音琴行的银两都被我追回,我也早就禀了然父亲和母亲,我是念你初犯才会保你出来!却没想你竟因为被我追回了银两挟恨在心,不念我援救之情,反倒诬告起我来了。”

刘侍郎也骂道:“忘恩负义的牲口!再敢胡乱攀咬,我打断你的狗腿!”

世人接过林松递来的根据或账簿,面色都变得生硬。

刘氏厉声道:“刘介!我如此重用你,明知你犯了错还念着本家之情冒险保你出来,你不知戴德就罢了,怎可如此攀蔑我!”

刘氏偷偷打量了一下林晏清和林老太太:“女儿晓得,父亲母亲如何惩罚女儿,女儿都毫无牢骚。”

林晏清听着刘氏的话不为所动,刘侍郎闻言倒是骂了起来。

刘介磕了个头吃紧说道:“太傅明鉴!小的若没有二夫人教唆哪敢贪墨那么多银两啊,小人如有那么多银两早就叛逃出城了,何必再返来受人栽赃呢?”

刘介辩驳道:“若不是我晓得你贪墨之事,还帮你抗下罪恶,你怎会保我出来?”

林松上前翻开将军府送来的箱子,将内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刘氏、林思然父子和刘家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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