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人回到厅堂时,林老太爷已经落座。

老太太听到刘氏提及林思然和林锦昀,不免心软了两分。

林晏清对劲的看了看眼林锦颜,然后目光锋利的看向刘氏。

约莫快一个时候林松才返来,说刘介已于本日一早被人赎了贱籍免了苦役,现在不知所踪。

林晏清气的将身边的茶杯摔到刘氏脚边,刘氏被吓得不轻,撒出来的茶水将刘氏的裙角和鞋面打湿了好大一块。

见林松出去后,林晏清盯着刘氏叮咛道:“你拿着我的名帖去一趟衙门,把刘介提来我亲身问,我倒想看看一个下人的贪墨有多难查!”

林松回声退下,刘氏内心发苦:此次恐怕难以善了了。

刘氏闻言感受血液都凝固了仓猝道:“父亲,此事是儿媳的忽略,不好光驾父亲,儿媳亲身去审刘介,必然把事情问清楚。”

林晏清声音冷硬:“前次我便说过,再查不清楚,这家你便不要当了,你当耳旁风不成?还是你感觉儿媳只你一人,你必是掌家的主母?”

刘氏闻言忙跪在地上,茶杯的碎片割破了膝盖,刘氏疼的咬牙也没敢叫出声。

“儿媳不敢这么想。”

刘氏直感头皮发麻:“儿媳…儿媳也不知,想是布庄的掌柜也同刘介普通的奸猾妄为之人。”

悄悄昂首打量二老神采的刘氏,刚好和林晏清的视野碰个正着,吓得从速低下了头。

“日前你来回禀说已经查清了刘介统统账目,此次你如何说?”

老太太点点头:“做得对,颜儿本日进退有度,措置的极有分寸。”

林晏清:“不必了,让你措置了两次,不见效果不说,反而越来越糟。林松,立即就去!”

“儿媳冤枉!儿媳实在不知何人保的刘介。儿媳亲身将刘介扭送衙门充作苦役,又怎会保他。”

林晏清对着门口振声道:“林松!”

“母亲,儿媳确切不知啊,儿媳自从嫁到府里来,对您和父亲一向孝敬。思然和昀儿最听你和父亲的话了,家父更是对父亲推许备至,他们哪能容儿媳做出此等行动,儿媳实在是冤枉啊。想是那刘介贪墨的银两送给了甚么朱紫,才得互助的。”

老太太肝火冲冲道:“若说青岚的铺子都是刘介所为,那羽裳布庄如何说?那但是我们林家本身的铺面!刘介未曾领受!之前从未出过差池!”

“是的祖父,颜儿怕传出有辱将军府和林府的言语,跟几位夫人说过了此事顾林两家确不知情,祖父和祖母也会查实后严惩刘介。”

老太太也气的不轻:“你还敢喊冤枉!你敢说此事你毫不知情?”

刘氏声泪俱下,一半是吓得一半是疼的。

“看看你干的功德!!怪不得禁止我提刘介,本来你早有安排!”

“将人送出府了?”

刘氏强自平静的回话:“回父亲,儿媳确切遵循周掌柜所供应的账目查对清楚了,也把其他几家有题目的铺子清查了。儿媳也不知这刘介竟如此奸猾,坦白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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