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笑着叹了口气:“如果真亏损了找你索赔,只怕奕辰和洲兄要跟我活力了。”

林锦颜端起茶杯,闻着茶香笑道:“可风险是我一人承担的,届时不管亏损安老板都只赚不赔,这类买卖错过那就太可惜了。”

林锦颜笑的眉眼弯弯:“如果赔钱了我只字不提,如果赢利了,安老板不提我也不会提。”

安知闲闻言站起家,往砚台里加了水,脱手磨墨。

给林锦颜添好茶后,安知闲笑道:“林蜜斯这般年纪,竟然茶也晓得,实属可贵。”

安知闲笑道:“好端端的陈粮怎会涨价?再说林蜜斯尚未满九岁,若到时我囤了一大堆粮食卖不出去,林蜜斯推说不知情,安某可就只能认亏了。”

林锦颜:“粮食,此时正逢粮食即将歉收,客岁的旧粮代价下跌,我想低价囤一批陈粮入冬后售卖。”

林锦颜看向安知闲的眼睛:“安老板可知当年我娘嫁入林府时十里红妆,这些东西今后都会留给我,以是若安老板有亏损我赔的起。安老板若信我肯做这买卖,我给你立下字据你也不怕我认账。安老板细心想想,这笔买卖反正你都不亏。”

林锦颜:“祖父常日偏疼恩施玉露。”

林锦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语气笃定道:“如果入冬后粮食涨价了呢?安老板若不放心,直管低价囤陈粮,能囤多少囤多少,到时卖完得利,你我二人五五分账。如果卖不出去,我便高于你卖价的两成全收了,如何?”

安知闲:“林蜜斯是要给林太傅买茶吗?”

安知闲问道:“不知林太傅常日里都爱喝甚么茶?”

林锦颜指着中间的书桌笑道:“那就烦存候老板为我磨墨。”

林锦颜笑道:“不必了,安老板保举的定是极好的,就这类吧,先装一盒我拿回家送给祖父。”

安知闲:“多谢林蜜斯信赖,此茶算安某送的,若林太傅喝的惯,下次林蜜斯再来买便是。”

林锦颜笑道:“谢安老板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无端受安老板厚礼不免不安,我这有笔赢利的买卖,安老板如成心不如一起做如何?”

林锦颜笑道:“家里祖父和父亲都是爱茶之人,看很多了就学点外相,安老板见笑了。”

安知闲笑道:“如此说来,这笔买卖与我百利而无一害。”

安知闲看着面前神采果断泰然自如的林锦颜,垂目给林锦颜续上了茶笑道:“林蜜斯这买卖,说是一起做,可出钱着力的都是安某,林蜜斯只是给了一个主张罢了。”

安知闲眉头微皱:“陈粮代价只会越来越低,如何得利?如果想把陈粮当新粮买,那更是不成能,陈粮味道不如新粮,谁会掏一样的银两买陈粮?”

安知闲笑道:“恩施玉露清爽醇和,林太傅公然是爱茶之人,我这里有种量很少的好茶,日铸玉芽,此茶醇香扑鼻,想来林太附会喜好。我叫人拿一些出去,泡给林蜜斯咀嚼一二。”

看着面前九岁孩童人小鬼大的要跟他谈买卖,安知闲笑开来:“不知是何买卖?”

林锦颜:“是的,安老板可有保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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