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间,小厮明白了妇人所想,直言妇人尽管实话实说,银两当作证物交出来弘安伯自会伸谢。

林锦颜对着陈庆山行了一礼:“陈大人明鉴,若说民女要贿赂他们做假证,那李捕快几群众女才给了二十两,王婶一个民妇民女又怎会给她百两?”

“陈大人此话民女万不敢受,民女只是身为人证将所见所闻奉告大人,不忍大人甘受奸人欺瞒罢了。”

“大人谬赞了,大人才是小巧心肠,之前我二婶的亲信刘介贪墨我娘亲的陪嫁,人送到您这,呆了一夜就被保出。听人说刘介之前还带着官兵威胁毒打过铺面的老掌柜,我本来已经忘了此事,方才俄然想到也不知这官兵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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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晓得五两银子说出来底子不敷以令人佩服,想多说点又惊骇官老爷让她交出来,本身底子拿不出银两。

林锦颜走上前,悄悄拍了拍跪在地上的韩真儿。

陈庆山一拍惊堂木,让王婶说出真相,不然就要大刑服侍。

林锦颜涓滴不惧,小小的身躯浑然正气的往前一步。

小厮也向王婶投来威胁的眼神,王婶心乱如麻又骑虎难下,只能紧咬牙关说就是弄丢了银票。

林锦颜闻言面带浅笑,问妇人本身给了多少银子拉拢她?

韩真儿气的神采发红,指着妇人痛骂开来。

“这位婶婶既然说我给了你一百两银子,事发昨日想必那银子你也不成能全花出去,如果没带在身上,那就劳烦衙役跑一趟,去你家里拿来作为呈堂证供。”

妇人当下不在踌躇,直言林锦颜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做伪证。

“王婶,我们邻居这么些年从未获咎过你,你怎能红口白牙的栽赃歪曲我们!”

“你倒是好一张刁嘴。”

王婶镇静的语无伦次,一会说不记得放在了那里一会说丢了。

陈庆山一拍惊堂木,说疑点颇多需求一一查实后再审。

林锦颜笑道:“陈大人,请恕民女冲犯,您身为这京畿重地的府尹,审案一贯如此迟延懒惰吗?”

被韩真儿叫做王婶的妇人,不敢看向韩家兄妹,缩着身子将头迈到一边。

李顺志见状忙取出林锦颜给的二十两递给陈庆山,并说出小厮和打手们要打杀韩清如的事。

陈庆山面色阴沉:“林蜜斯,此处乃是公堂,你不要仗着家世诡计摆布本府办案。”

陈庆山沉声呵叱:“猖獗!本府身为朝廷命官公堂审案岂容你置喙?念你尚是孩童,不跟你计算,还不速速退下。”

陈庆山闻言目光沉沉暗自咬牙。

陈庆山见此,扣问了和李顺志同去的几个衙役,衙役们看着陈庆山的眼神吞吞吐吐的推说不晓得。

“陈大人,民女是孩童不假,可民女既被大人叫到了公堂就是能说话的。案情如此清楚了然,陈大人却一味迟延并不审结,对苦主的冤情视若无睹,却对施暴者的话坚信不疑。敢问陈大人,您上方那块明镜高悬的匾,您多久未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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