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曜:“听闻他是靠粮食和布匹发的家?背后可有人帮助?”

楚承曜闻言,端在嘴边的茶杯顿住:

男人坐的端方:“殿下放心,隔壁院子我已经买下,送给了我阿谁外室,我是从她那过来的,并无旁人晓得。”

白芷出屋后,林锦颜将砚台往右挪了挪,把门口的洪九叫了出去:

钟毅将手里的灯笼扑灭,率先出来,楚承曜紧随其掉队了暗道,暗门再度封闭,书架也回归了原位。

颜玉轩。

楚承曜带着钟毅来到书房,让亲信守在门口后,钟毅关上门走到书架旁,翻开书前面的暗格,伸手到暗格里转动后,书架缓缓移开,闪现出一道暗门。

男人皱眉细想道:“只晓得姓黎,名讳倒是不知,传闻是彬州的前太守。”

“方才你说他父亲因渎职被放逐,可知是在那里仕进的?”

洪九挑眉道:“蜜斯那会…正同冯蜜斯难分胜负的对弈,还能晓得我出去了多久?”

(本章完)

林锦颜将写好的信,吹干墨迹后,装到信封里递给白芷:

男人笑道:“确有私交,我奉殿下之命,交友世家后辈中的交班人和贩子,才与丰隆钱庄的老板了解。此人很有学问,却因父亲渎职放逐,堵了宦途,这才行商。”

“本日在不夜侯,见你出去了一刻钟才返来,现在又守在门口,定是安老板有事要传达吧?”

“你去西苑拿给魏仲,让他把信送去。”

“这可真是巧了……你归去后,同杨御使说,明日避开人,我要同他见一面。”

楚承曜:“虽不是大病,还是多重视些才是。那日花会,见你和丰隆钱庄的老板,像是私交不错?此人如何?”

楚承曜:“齐家已经入了太子阵营,花会那日,我见太子对此人态度含混,怕是也想皋牢了去。此人能让齐家头疼,想来也是个有本领的,万不能让太子得了去。找个合适的机遇,我去见见他。”

“传闻是在彬州。”

“彬州?可知他父亲的名讳,是何官职?”

楚承曜眼中精光闪过,顿了半晌才将茶杯重新端起,垂眸看着茶杯喝了口茶后,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二皇子府。

楚承曜点点头:“转头让钟毅带人,将这两个院子做个暗道,你收支也便利些。杨御使的咳疾可好些了?”

“家父入秋咳疾就会几次,虽是老弊端却也难受的紧,幸亏殿下送来的药,现在已好多了。”

两人在隧道中走了一刻钟,才再度走到一道暗门前。翻开后,屋内翘着二郎腿喝茶的男人,赶紧放下茶杯起家施礼。

男人应下后,楚承曜端起茶杯问道:

“又没外人,坐下说话,来时可有人看到?”

“确切靠粮食布匹发的家,却无权贵撑腰。能在泰安城立住脚,端赖银钱铺路。此人运气和目光非常独到,灾年丰年竟能提早预知筹办,齐家粮行这几年,也因此人少赚了很多财帛。”

楚承曜坐下后,冲男人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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