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这丫头一手丹青,师承何人?”

姚太师闻言回神道:“未曾说错话,你祖母说的故交,应当是我已故的夫人,她生前独爱兰花。就连惠宁的名字,也是是以而来……”

姚太师调好的色彩,本来老气沉沉,与画格格不入。却被林锦颜融到花叶后背与根茎处,平增两分苍劲傲骨,与花相得益彰。

(本章完)

林晏清盯着画一点点成型,满脸高傲欣喜。

“如此说来,你倒是资质聪慧,这兰花画的非常不俗。”

林锦颜神采当真道:“本来如此,兰花崇高高雅,傲骨脱尘。想来太师夫人也定是高洁贤德,坚毅贤能。也难怪,祖母对太师夫人念念不忘了。可惜长辈当年年幼,未能记着其风采。”

“晏清,你这孙女碟中调色如此恰到好处,又能将色彩这般融会贯穿,涓滴不显高耸,清楚是深谙此道,且成就颇深,你和思远教诲有方。”

“这还很多亏祖母,从花会返来,祖母听闻长辈得皇后娘娘犒赏,想看看我的画,便让我画给她白叟家看。问起祖母想看甚么花时,祖母说有一名交心的故交,爱好兰花,近些光阴我便常画兰花,这才画的能看些。怪不得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祖母真乃朱紫。”

林晏清笑道:“姚兄高抬了,颜儿六年前被贼人所伤后,便送去了苍圣山养伤,刚返来没多久。”

想到此处,姚太师放下茶杯,将装有颜料的瓷瓶翻开检察后,遴选出两瓶,倒出一些调好色,放到林锦颜手边。

整幅画,像一个风韵绰约,自带风骨的敞亮少女。

花叶伸展随便,叶尖虽微微弯垂,却觉朝气兴旺。花根处几株小小的野草和青苔,平增两分野趣和生机。傲然矗立的花枝,像轻风轻扫普通,微微侧身。花枝上皆是怒放的花蕊,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开的肆意好看。

被他和林晏清盯着作画,别说平常的后辈,就是在朝官员,心智不坚的,多少都会心生忐忑,画作变态。

一盏茶后,林锦颜搁笔挺起家子,一簇兰花跃然纸上。

林锦颜灵巧应下,随两人去往书房,林婉蓉见状施礼辞职。

姚太师看过画后,不由眼神一亮:

此女倒是淡定自如,涓滴不受影响,心智确切不普通。

林锦颜施礼道:“太师谬赞,长辈幼时得祖父和父亲指导,又得梦夫子教诲。养伤期间,闲来无事多画了些花草。能入太师的眼,是长辈幸运。”

姚太师拿着画,随林晏清坐下道:

书房内,林锦颜安闲执笔作画,林晏清和姚太师端着茶杯,一左一右的站在书桌两旁抚玩。

姚太师的眼神,则是更多落在林锦颜身上。

“祖父,但是颜儿说错了话?”

林锦颜笑着说完话,见姚太师神采落寞了三分,不解的看向林晏清问道:

感遭到那道核阅的视野,林锦颜并未昂首,看了眼调好的颜料,带着笑意提笔蘸料,将其添进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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