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深思了一下,点头道:“好,既然如此,就遵循公仁所言,派曹真、典韦和李乐部,去守太行山口!以防袁军奇袭侧路!”

“甚么!”帅帐以内,曹操蓦地一拍桌案,按捺不住声音中的肝火,暴烈的嘶吼言:“关中联军被并州军击溃?如何能够,高柔如何能够有那么大本领?!”

袁熙摆了摆手道:“我们河北的正规军或许不识太行山中之路,但有一小我倒是深得其间阵势,那就是昌豯!并且,此番仲达从关中领返来的刘雄鸣和昌豯,都是在弘农地和五关道口,长年占有山中的兵勇,最善走山道.......我的意义是,大兄你带领诸位将军和并州的兵马,为正军,堂堂正正的从河内官道,赶去冀州声援,路上碰到于禁和乐进的兵马,便当场厮杀,吸引曹军的重视力,而我则是和仲达,昌豯,刘雄鸣,带领贼部的人等走山道,为偏师奇兵,一正一副,一明一暗,给曹军施一个障眼法,或许能获得奇效。”

值此一战,袁军乘着西凉军与众诸侯火并,大肆打击,一举破了关中联军,只杀的关中联军丢盔弃甲,狼狈南逃。

一旁的高柔细心摸了摸下巴,出言道:“主公欲想要行太行山之路,也不是不成以,怎奈我军正规的行伍之师,却从未走过山路,一旦出来,不识门路归程,迟误了时候,反不如走河间正道来的快些。”

“回丞相话,小人此言千真万确,绝无欺诈之理!袁军使出诽谤之计,分掰了各路诸侯与马家的干系,令其两相火并,关中各诸侯丧失惨痛,折了数路诸侯,更有金城太守韩遂,派往援助的策应兵马,尚还未至河东郡,见联军气数已尽,便即撤兵,连手都没有出......”

“早做策划?”陈宫一改常日里的父老风采,浑浑噩噩道:“事到现在,除了撤兵回关中,还能做的甚么策划?好笑啊,好笑我等当初,以联军之众前来并州,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是多么的大志壮志,现在事不过月,却落的这般衰颓的结束.....当真好笑之极!”

乘敌内哄之时而击之,这一战的两边战力对比完整如同群虎战群羊,关中联军的兵马战死近四成之众,投降被擒者约有两成,其他的则纷繁崩溃奔逃。

陈宫狠狠的瞪了杨秋一眼,现在说话也是顾不得父老风采了,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惦记取要杀马超?此战打到这等境地,虽说有那马超脾气暴戾之嫌,但绝大部分还是尔等的薄情寡义,私心愚鲁的作怪!豚犬之辈,老夫真不屑与你等这些猪头为伍!”

因而袁熙连日召开军事集会,参议如何声援冀州主力,战退曹操,解黎阳之危。

陈宫一时气急,不管不顾的张口就骂,倒是将一众诸侯的脸臊的阴霾,若不瞧他是长安太守,曹操的股肱,世人早就上去一顿扁踹,给长季子打回娘胎里去了!

高柔步步紧逼,诸侯联军中那些声望不敷的守营将官,在他面前如同无物,任这些将领如何大吼大呼,溃败的兵士都不在服从他的号令,在乱军中被袁军的部下或杀或擒。

鼓声中的并州袁军在高柔的批示下,以盾矛手和刀箭手构成前锋军队,依着战鼓的节拍,往敌军大寨似缓实疾的敏捷推动。

沉寂了很久袁熙看向返来的司马懿问道:“仲达你如何看。”

怎奈以袁买,张颌,张绣,高览等人,为首的冀州将领们死守城郭,又有沮授,贾诩,郭嘉等人使计,又在黎阳城周边郡县布下了重兵,故而一时候固然处于被动,但却还是未被曹操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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