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骨子里的本能,颀长但有力的双腿攀上了那冰块的檀木。

终究,他一脚踢开中间碍眼的矮凳,一手就卤莽地按在她的脑后,反客为主地深深吻了下去。

柳依依抱着木头,就啊地一声舒畅地出了口气,她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就感觉有点冷,仿佛是抱住了了一个冰冷如玉的大檀木。

直到柳依依感觉快断气了,她才被粗辱地再次放开。

但是入目标,倒是那一头乌黑透着光芒的散落长发,像是海妖身上缠绕着的千年海藻,狼藉地几近遮住了她全部肥胖的身材。而因为跌倒而有些镇静的柳依依,还在那腿软的一刹时想要抓住支撑位置,细嫩软白的双手攀住了他裤腰上的灰玄色皮带。

柳依依神态不清地用力吮吸了下,感觉入嘴冰冷,另有一股并不讨厌的陆地味道,……

她在滚烫的戈壁上,扭来扭去,不晓得要如何样才气减缓这类折磨民气的难受。

更多……

她忍不住贴畴昔,贴地更紧,那冰冷的气味仿佛把她覆盖,让她放心肠闭着本来就有些恍惚不清的眼。

“唔……”

但那只紧紧箍住她后脑的手,却仍旧没有放松。

男人仿佛利剑般的双眸,现在更是伤害地染上了浓烈到要爆裂开的煞气,像看一个死人般地看向这身下的女人。

她浑身都热,感受像是被人扔到了一个滚烫的锅里,她的确思疑本身浑身都被烫红了。

整小我都扑在了他下半身上……

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几近是滴落到她标致的锁骨之上,又隐入到那蜿蜒的沟壑里。

但是,她还是眯着被泪水冲刷过的双眸,尽力地睁了半天。

男人的声音终究变得有些气愤,“你这是在玩火――”

莺啼的娇脆,伴着暴躁的娇喘。

粉色刺绣长裙的肩带被挑落,裙摆翻飞着滑下……

“别、别走……”

柳依依感觉本身有点难受,不,是非常难受。

那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掌缓缓松开,拂过她面庞上滚落的眼泪,渐渐下移……

他的声音,就像拍打着岸边的潮汐。

“韩卿,韩总……”

他粗辱地后退一步,无情地挥开她的手,就从她面前大步跨了畴昔。

这被任何一个男人闻声,都很难不被曲解。

而刚才快速把她弄进屋子,现在却有点悔怨的男人,正筹算把她仍在客堂,本身走进内里的套间持续歇息,或者遵循刚才的打算出门抽烟,但他却如何都没想到她会如许俄然瘫软下来……

但是,方才一顷刻,涌入她鼻尖的男人淡淡汗渍味道,仿佛是她之前的一串檀木珠子,那味道悠远又长,木头的沉重以及草木的暗香都糅合一起,性温去痛降火。

可到底要甚么……如何样才气舒畅,她一点也不晓得,只是闭着眼睛,用本身有些惨白的小脸,跟炽热娇小的身材,一遍又一遍在这块让她流连忘返的大檀木上几次磨蹭,不竭地摩擦……

她要……想要……

她不由难受地嗟叹,双腿一软,没了支撑就直直跪倒了下去。

这声音,仿佛是扑灭了她身材里的那一团火,她闭着眼,就迎上了那道声音的仆人……

她有些不满对方的生硬,踮起脚,双手都勾在了他颈后……

她的头发被拉扯了下,柳依依有些痛,她本能地吃力地跟着唆使,展开了恍惚一片的眼。

仿佛全部天下都安然了。

“看清楚,我是谁。”

“妈的,她房间在十层,是不是上去了?”

后半句要铿锵落下的话,被淹没在一张粉嫩的小嘴里。

“记着。”

柳依依无疑是清纯女神级别的,而现在她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双眸,内里原始的女性媚态几近要化为本色,那一眼向他望过来,是美人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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