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独一能满足她的欲望……
“抬开端来。”
听闻，那疆场上有一条灵蛇，缠住青龙国的军队毫无反击之力。
“南柳月听令。”
北倾凯这才侧身看过来，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看着实在碍眼。
美人蛊无解……
火线传来的捷报沸腾了全部青苍国，哦不，是长念国。
北倾凯侧坐在床榻上，直到南柳月分开，他的内心也没有激起涓滴波纹。
推着木车的南柳月退开一步，冷声道：“皇上，人已带到。”
是因为要进宫来，以是临时冲刷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晾干，就被带到了这里。
今后，世上再无六国，只要五国。
“皇上，国师带着秦玉儿来了。”吕荣的声音隔着木门响起。
“为了太后娘娘，皇上会同意的。”南柳月说得浅淡，也笃定，劈面前俄然麋集的威压无所只知觉。
“杀了吧。”北倾凯轻叹，是认命了。
天顺十二年，春，青苍国太后薨逝，青苍国天子三日未出凤栖宫，举国高低默哀一片。
蓦地，南柳月顿时杀意大胜，以指为刀，斩去了沾血的一角，再一抬手，一丝气劲毫不包涵地打向秦玉儿的喉珠。
“朕如果不准呢？”
北倾凯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南柳月，眼神如利剑，似要刺穿而过。
“现在，就只要我陪着母后了……”
佛像之下，一名肥胖的身影虔诚地诵经念佛，白衣白裤，素净无杂，纯白的长发及地，连眉睫都是乌黑。
从太后娘娘的死讯传来那天起，半月不足了。
“诺。”低下另一条腿，傲岸的头颅贴在地上，南柳月隐在衣袖中的指节颤抖，哀伤诚意如死灰。
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秦玉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要收回些声音，她的喉咙就像是断了一样，扯破普通地疼痛着。
彼时，那跪在佛像前的人影已经佝偻了背脊，洁白的眉须缕长触地，他闻声哀乐悠长。
“下辈子，不要做母子了……”
“儿臣还没来得及奉告你一句话。”
滴答滴答……
“朕为何会同意？”北倾凯低头清算着床上的被褥，为甜睡的母后掖好被角，“朕不是父皇，皇兄未免对朕过分自傲了。”
南柳月的这一行动，他再附和不过了。
锋利暴虐的喊叫声在偌大的栖凤宫回旋不去，凄厉极了。秦玉儿那皮肉翻飞的脸因为这大幅度的行动，又沁出些血迹来，眼中血丝爆裂，浓稠的赤色四周甩着，南柳月身上的白袍也不免沾上了些。
“微臣想回护国寺，常伴古佛，为太后和皇上祈福，还望皇上成全。”南柳月缓缓地单膝跪下，腔调没有一丝起伏，但是北倾凯却晓得，他想逃，想逃得远远的。
“哈哈哈！她要死了！要死了！”
床上的人皮肤败坏，双唇泛白，垂暮的面庞奇特地让人感到放心。
很久，他才开口。
酒坛里的人动了动，混乱披垂的头发从脸上滑落，刀疤纵横、血迹斑斑的脸已经辨不出本来脸孔。
红色的绸布遍及大街冷巷，百姓自发披麻带孝，朝汴京皇宫方向默哀。
贸易发财，军事俊彦，长念国无疑是五国当中最强大的存在。
嘶，声如坚冰，冷彻割心。
天顺十四年，长念国举国高低减免赋税，徭役减少，兴农兴商。短短几年间，长念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贸易互市富强荣昌，吸引了周边各国前来互市。
“呃――！”
说完，北倾凯撑着床榻起家，侧身坐在床边。
“朕命你镇保护国寺，如无诏谕，不得返京。”
“皇上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