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共2页]

现在战役[19]业已到临，它带来了新的民风。年青人信奉的是我们之前从未传闻过的神明，我们的后辈将要朝哪个方向走，现在也能够看出端倪了。躁动不安的年青世代在乎识到他们的强大以后早已登堂入室，这些人夺门而入，抢占了我们的位子。氛围里充满了他们喧闹的喊叫声。有些为老不尊的父老风趣地仿照年青人的吵吵嚷嚷，想要证明属于他们的期间尚未逝去；他们像最有生机的后生那样振臂高呼，但喊出的标语是那么的浮泛；他们就像人老珠黄的荡妇，试图通过打扮打扮和矫饰风情来重获芳华永驻的幻觉。那些较为聪明的前辈则大风雅方地让开门路。他们无法的浅笑中带着些许宽大的讽刺。这些人记恰当初他们将迟疑满志的前辈踩在脚下时，也恰是如此大呼大嚷、出言不逊；他们还预感到这些高举火把的懦夫终有一日也要让出他们的位子。谁也不能够一锤定音。哪怕是新福音[20]，到尼尼微[21]繁华昌隆的时候不也已经变成旧福音。那些慷慨激昂的人自发得他们说的话是前人闻所未闻的，殊不知此类豪言壮语早已被说过上百遍，并且连说话的调子也是大同小异。钟摆甩畴昔又荡返来。这个过程永久来去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