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一部分被安设去种田,另有一些进了各家厂矿,这使得煤铁等产量大增,燧发枪又造出来三千枝,火药也屯积了近十万斤。

“流民?有多少?”李元利一下坐直了身材,现在粮食歉收,有了底气,再多的人他也欢迎,他怕的就是没人。

“奶奶,我是元帅!还要谁来照看?再说铜头现在是特勤司的司长了,他也忙得很,可不能一向跟在我身边。”

“传闻你要去四川兵戈了?”

“元利,要不叫月桂去照顾你吧?”黄氏俄然在一旁道,她说这话倒是起了些心机,儿子到现在还没有后,好象又是个不喜好女色的,这得甚么时候才气抱上孙子?

是时候出动了!李元利暗自想道,蜀道难行,并且打下夔州以后还要收编降兵、安抚百姓,如果开赴得迟了,让吴三桂击败刘文秀后逃回汉中,那可就悔怨莫及。

这如何能不让大兴军一干人欣喜若狂?光想想都感觉痛快,整年收成上来一百多万石粮食,就算留下种子,也充足让他们吃上两三年,再也不消吃了上顿想下顿了!

女人怀了孩子,少了一个劳动力,官府不但不减赋税,反而要多收半口,也不晓得制定这税律的官员脑袋内里装的甚么。

说到“丁半口”,李元利也感觉好笑,当时他不明白这是甚么意义,莫非人另有算半个的?厥后才晓得这是怀在肚子里没生下来的,以是只算半口人,还是要交纳赋税。

“嗯,等过了中秋就走。”

“袁二叔,新来的流民必然要做好安抚,发给他们口粮和种子,但口粮不能发得太多,按人丁勉强够吃就行,别让他们产生依靠思惟。另有就是人丁的统计必然要做好,不要再象前明朝廷那样呈现‘丁半口’的环境,每一小我要详细注来岁龄、客籍、男女,如许今后才更便利办理,也不会呈现隐户的环境。”

白文选部却慢了很多,现在还在遵义到重庆的路途当中,李元利已经去信要求刘体纯放缓守势,肯定白文选北上顺庆以后才兵发重庆。

持续好多天没有回元帅府,高夫人和黄氏都担忧得很,恐怕他累出病来,三天两端就煮些鸡鱼来给他补身材,现在大兴军粮肉丰富,香溪河的鱼儿也多,不差他吃的这一点。

早在七月刘体纯出征今后,李元利就搬到军务司来坐镇中军。他和参谋部的参谋一起,已经制定出了作战打算,三天后的集会,主如果下达行军和作战任务,别的另有自已分开兴山以后,政务司和工务司的事情也要作一个大抵的安排。

进了七月,来到夔东的流民越来越多,大多数是从四川逃过来的,这不出李元利的料想以外,这时候四川的人丁毫不是象宿世那些“专家”们所说的“十不存一”,而是大量的躲进了深山老林当中,不再聚居在村庄或是城镇。刘文秀和吴三桂在川中大战,这些人再也呆不下去,只得四周避祸,有一部分就逃到了夔东。

“奶奶,您放心,我身材好着呢,明天我到校场去,三石弓一样连开十二箭。”

“每天都有人来,有很多还没到政务司登记,以是没有详细数量。”袁宗第没有说话,袁宗道却开口说道。

“那你可得重视点,转头我得跟铜头说下,让他把你照看好点!”

“人多才好!我们另有一季粮食充公呢,何况现在收上来的粮食已经够吃两年了。汉举叔,你不是想过两年还吃本年的存粮吧?”李元利讽刺了袁宗第一句,这特么就是小富即安的小农思惟。

月桂这小娘是她从藐视着长大的,模样端方,性子也好,如果此次能够跟从李元利出征,再给她添个孙子,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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