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婆婆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下,脚尖一点地,蹭的一下就跳到了离地两米多高的半空中,对准满脸惊诧的王老五鞋底往下那么一蹬。
看着趴在地上没有转动的二人,纸婆婆接着挖苦道:“刚才踢得有些急了,没事前奉告你们一声,老娘的左脚叫做雄鸳,右脚称为雌鸯,现在题目来了,究竟你们两个的后臀,谁挨了老娘的雄鸳,谁又挨了老娘的雌鸯呢?我数三声,谁如果答不上来又或是答错了,老娘再给你们补上一脚,也好凑个成双成对,来个鸳鸯双飞,一......”
“你说!我倒要听听你的狗嘴里是如何吐出象牙来的?”
“纸婆婆,稍安勿躁,你听我把话说完了可好?”
“我说我认输,是你赢了!”唐建华的答复在这片安好的夜色中显得更加的清脆。
“那我们就说定了,解缆的时候我们定在明每天气拂晓之时,地点是土司府的大院中,但愿到时纸婆婆不要早退。”唐建华把解缆的时候和地点说了出来。
唐建华苦笑着摇了点头,这一刻他终究晓得了纸婆婆的短长之处,也晓得了甚么叫做山外有隐士外有人的事理,怪不得王老五一提到纸婆婆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胆怯,现在看来,不是王老五怯懦,而是纸婆婆此人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