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宰相面有难色,大皇子不悦道:“不过甚么,你但是当朝宰相,难不成另有谁是你不敢动的吗。”
“你真是四弟?你没死!”云天愣了一下,几步绕过木桌抓住云极的手腕,高低打量冲动道:“你活着就好啊老四,活着就好!这些年为兄一想起你来便悲伤欲绝,父皇也是一样,始终悔怨不迭呀……”
想起年幼时被当作父母的郁府家仆,云极的目光有些暗淡,简朴说了几句出身便错开话题。
王驳岸道:“两位王爷放心,这件案子鄙人定当尽力为之,不过……”
“这是……夜明玉!”王驳岸可识货,一眼认出玉佩是代价连城的夜明玉,不过此时是白日,没有月光看不出上面有没有字。
一场大戏就此结束。
“宰相可知那少年到底是甚么人,杀驸马但是掉脑袋的极刑。”云天涯走边道。
大皇子差点从大椅上出溜下来,胖脸上肥肉乱颤。
“这夜明玉从何而来?你到底是何许人也?”云天盯着云极诘责道。
大皇子道:“陈篙此人罪大恶极,早该办了他!销魂烟这类毒物可撼动我霁云根底,千万不能留,宰相大人可要查个细心,将驸马的翅膀连根肃除!”
转眼间热烈的街巷再度变得冷冷僻清。
王驳岸道:“驸马私贩销魂烟一案证据确实,按律当斩,极王提早脱手倒是让我省了很多手腕。”
书房的门大开着,能看到云极正端坐在书桌后,一副仆人姿势。
“云地相接,极言其远。”王驳岸看出笔迹后长叹一口气,躬身见礼,道:“驳岸见过极王殿下。”
戏台上的小旦角唱完了最后一句,一睁眼看到脚下的人头,吓得尖叫一声瘫倒在地。
这下人都死了,恰好结案,王驳岸巴不得极王脱手呢,如许一来他谁也不获咎,落得个有功无过。
驸马府的仆人全吓傻了,没有一小我敢吭声。
看戏的世人大气不敢喘,心头怦怦直跳。
说罢一块玉佩在长桌上推了畴昔。
小旦角唱得投入,眼眸微阖,脚下便是驸马的人头。
“玉嘛,是襁褓里带的,我嘛,来自武国海边的小渔村,叫云极。”
场面一度压抑得令人堵塞。
谢鼎早扔了娃娃头套,贴着墙根也溜进了极王府。
“想必王爷也收到了戏票,人家是要演一场大戏,我们不过是观众罢了。”说话间两人来到王府书房门外,王驳岸大有深意的说道:“他到底是甚么人,我想很快会水落石出。”
“朱紫……算是吧,两个郁府家仆把我带到武国。”
霁云国主长年卧榻,以丹药吊命,这一点皇子们非常清楚,现在宰相道出销魂烟与国师的关联,大皇子暗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