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感觉老头疯言疯语,满口惊世骇俗的谈吐,现在想来,清楚都是至理哲学,普通人想学都学不到。
……
三人边吃边聊,隔壁大屋内,一群仆人大眼瞪小眼,闻着氛围里淡淡的酒香,再摸摸咕咕叫的肚子,一时候悲从心来。
几句话聊完,廖文杰话锋一转:“知秋老弟,我方才藏在暗中,看到你用朱砂画符。没别的意义,就是猎奇你的施法步调,先吐口水,再抹朱砂,会不会有点担搁时候?”
宁采臣恍然大悟,蓦地间另有点小窃喜,他在狱中和诸葛卧龙相谈甚欢,白嫖了六个月的名师,学到了很多学问。
“崔兄。”
此次知秋一叶没有再拦,宁采臣抱住廖文杰拍了拍肩膀后背,眼眶微微潮湿,抱怨道:“燕大侠说你降妖而死,虽死无憾,还让我不要悲伤,应当欢畅才对。”
梆梆梆!
“巧了,我也不熟谙。”
廖文杰收起红伞,笑着朝宁采臣走去,因为面具的原因,笑声阴仄仄的,让人没法将他驯良类挂钩。
“义庄里有尸气,我思疑这里有变异的僵尸,或者是尸妖,查抄一下以防万一。”廖文杰解释道。
廖文杰由衷说道,非贬义,纯字面意义,的确是在夸人。
廖文杰微微侧身,避开劈面的猎奇视野,拿上面具露脸,给秋一叶行看了一眼。
有盟主‘一只孤傲的狗子’的打赏,另,早晨半夜,补上昨晚那章。
“本来那位老伯就是诸葛卧龙,难怪这么短长!”
廖文杰撇撇嘴,拿起名为‘人间道’的书翻开起来,开篇第一句,六合有情尽白发,人间偶然了沧桑。
“哎呀,在我面前也敢说帅,我知秋一叶行走江湖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会吹的。”
知秋一叶潸然泪下,哭得像个孩子,宁采臣拍着他的肩膀好言安抚。
宁采臣闻言感喟,苦笑道:“我和燕大侠别离以后,被当作逃犯抓捕,一关就是半年,错过了乡试时候,再想有所作为也只能比及三年以后了。”
知秋一叶探头嗅了嗅鼻子,之前没重视,现在细心闻闻,貌似还真有一些。
宁采臣满脸冲动上前,兰若寺的时候,廖文杰就随身照顾一把红伞,传闻还是一件降妖伏魔的宝贝。
如何回事,在坐就属他胡子一把,如何是小我都能够喊他宁老弟?
烛火点亮,廖文杰从红伞中取出酒水熟食,三人配着馒头吃了起来。
“宁老弟,眼神真好,这都被你认出来了,我还想恐吓你一下呢。”
“呜呜呜———”
廖文杰都这么说了,他如果介怀,大师岂不是都没面子。
知秋一叶:“……”
“那你碰到燕大侠了吗?”
怪人,明显脸上没伤疤,长得也不丑,干吗整天戴个面具?
廖文杰说道:“别光说我,你呢,功名到手了没?算算时候,顿时就要仲春了,有无机遇去京师插手会试?”
半成差在体型上,傅清风有点月……咳咳,稍稍圆润了那么一小圈。因为对比,伤害翻倍输出,和她mm傅月池站在一起,圆得更较着了。
“你说话还是这么怪怪的……”
“有的,我洗了……”
廖文杰无情拆穿实话,给宁采臣上了一个治世大贤的马甲。
知秋一叶嘿嘿一笑:“见笑了,一点小聪明,难登风雅之堂。”
“我没有,你瞎扯!”
“我不熟谙!”
宁采臣:“……”
知秋一叶就这么以为,且非常果断,他方才发誓,如果廖文杰是仁慈之辈,他就吔十碗大米饭!
“有酒,那可真是太好了。”
贰心中佩服,嘴上不伏输,双手抱拳道:“鄙人知秋一叶,昆仑派掉队末学,不晓得中间是哪派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