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味。”廖文杰一脸嫌弃。
“公子忘了吗，茶水中掺了酒，刚好公子又不堪酒力。”
老鸨眼疾手快，弯下腰捡起金珠：“公子，你的善款掉了。”
李修缘说着，靠近廖文杰附耳道：“据我家的小道动静，我爹娘之宿世不出孩子，去国清寺把我求来，当时找的就是他，另有小道动静，我的名字也是他帮手取的。”
“二楼，登高望远才有兴趣吟诗。”
“话不能胡说，我兄弟二人今晚是慕名而来，之前都是路过。”
“大师内里请，我先给你把个脉。”
“还会被卒拱。”
“不会吧，我尝尝。”
因为二人颜值过于出众，娇声笑语临时停下，蜜斯姐们双目放光，吞咽口水，下认识提了提裤腰带。
“施主出口成金，贫僧受教了。”
再不把机遇奉上门，他就把九世野鸡赎身，再将其送至金山寺，每天听法海念佛。
……
“懂了。”
白素贞来了精力，端起廖文杰的茶杯闻了闻，是有股酒味，但不是很较着。
廖文杰翻开折扇走进门，身后跟着女扮男装的白素贞，一身白衣，翩翩公子，如果不是臭着一张脸，那就更好了。
听到白素贞的话，小玉大为不满，眼眸对视的一瞬，只觉天旋地转，木愣愣失了神智，老诚恳实到素琴前弹奏起来。
按廖文杰的意义，今晚应当带李修缘来，考虑到李茂春有被气死的风险，刚好白素贞又主动撞枪口上，便换了个队友。
老鸨推开门，见白素贞紧跟在廖文杰身后，心领神会笑了笑。
“不敢，纯真厚脸皮罢了。”
“公子，那位小玉女人很标致吗？”
廖文杰本想这么客气一句，但又怕老鸨来真的，判定摸出几颗金珠：“久闻怡香院小玉女人的艳名，今晚慕名而来，让她好好打扮打扮一下，别让我兄弟二人绝望。”
“杰哥，这位是国清寺的法空主持，和我爹娘了解多年，今早去我家串门，俄然犯了头疾，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廖文杰这几天没逛到机遇，深思着给幕后推波助澜之人添点堵，九世恶人还在家瘫着，九世乞丐没找到，那就只能拿九世野鸡说事了。
“……”
小玉摇着花扇上前，看到桌上趴着的廖文杰，当即面前一亮，好漂亮的后脑勺，老鸨没骗她，这位才是找乐子的金主。
廖文杰笑呵呵说着，一个没留意，袖口掉下一颗小金珠。
“呸！”
“公子稍待，这就去为您安排安妥。”
“女人？！”
白素贞悄悄窃喜，很快便反应过来：“既然如此，那你还来怡香院做甚么，在家多好，在家我……和mm操琴给你听。”
“呸，长得帅有屁用，还不是要被马吃。”
“女人就女人吧，我无所谓的……”
廖文杰面露笑容：“可一想到和小青女人独处，我便心慌意乱，没有多少底气。”
能够是眼神中的意义太较着，廖文杰等闲便看破了白素贞的设法，笑而不语没说甚么。
这么一想，顿时舒坦多了。
廖文杰挥扇挡脸，小声在白素贞耳边说道：“你不晓得，怡香院的小玉女人和你mm小青长得很像，我多练习几次，下次和你mm说话的时候就不会心慌意乱了。”
廖文杰茫然点点头，接过铜盆走进屋中，白素贞跟着走入，一副女仆人的模样，安闲拿起毛巾浸湿，拧干后在廖文杰脸上悄悄擦拭起来。
圆桌摆放点心，屏风挡住粉色云床，劈面是一架素琴，以及袅袅焚起的青烟香炉。
白素贞也一样，同为灾害中人，又关乎到法海的心魔之劫，换成她没准结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