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又谏言道:“公子!刘备固然兵力不敷,但其麾下能征惯战之士多如牛毛,且各个身经百战,勇猛非常。
袁谭沉默斯须,命令道:“高览听令!此次下邳之战兵败之责,我且给你记下,容你戴罪建功,如果拿下徐州,便饶你一命;如果兵败失城,两罪并罚,毫不姑息!”
未曾想,灭掉公孙瓒以后,此人竟然来到了徐州,更投奔了大耳贼刘备!
军帐两侧,并不是能臣武将,而是两排彪形大汉,这每一个彪形大汉足有八尺身高,膀大腰圆,雄浑非常,赤膊上身,更是各持一柄环手大刀,傲然矗立,一股杀气陡但是生。
值此告急关头,便是这个赵云引军俄然杀出,呼的一阵罡风四起,一杆银枪超出万军,直冲本身而来,要不是袁谭反应及时,仅仅是伤害了右臂,很有能够此时已经命丧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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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只是嗯的一声点点头,旋即又道:“公子!高览将军固然神勇,但是比之赵云尚略逊一筹,如果和我二人之力,方能与赵云一较高低......”
袁谭来了兴趣,细眉一松,撇一眼张郃,问:“是何人?”
高将军!你感觉如何!?”
现在公子正值用人之际,莫不如令高览将军戴罪建功,如果其能斩杀刘备,拿下徐州,则免其罪恶;如果其再败于刘备之手,当时两罪并罚,想必高览将军也绝无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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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又是抱拳一礼:“大恩不言谢!容当后报。”
甚么能征惯战之士?不过是一杀人越货之徒,和一个屠家子罢了!依某之见,儁乂将军一人便可灭此二贼,休要用如此低劣之计为其摆脱。”
不知公子觉得如何!?”
袁谭仿佛仍旧不敢信赖,怔了怔神,哭泣一口,佯作平静,淡然一问。
“这是天然!”高览拍拍胸脯,自傲言道。
帐中下首,共聚两人,一人乃是高览,赤膊上身,单膝跪地,抱拳请罪!一人乃是张郃,悄悄立于高览一侧,正想方设法为高览摆脱一二。
“哦!?”
高览强咽一口吐沫,汗珠沿着棱角清楚的肌肉不住地往下滑落,背部早已全湿,加上那紧缚的荆条将那巨大的腱子肌勒出一道道伤痕,让人不由一瞅,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疼痛感。
通衢之上,高览引着一伙残军,赤膊上身,捆绑荆条,单膝跪在那边,静等袁谭的发落。
袁谭不由一怒,眉头一紧,横眼一扫张郃,收回一声蔑笑,斥责道:“儁乂!他刘备不过是一穷途末路之人,自涿郡起兵以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现在不过幸运逃过一劫,竟敢阳奉阴违,私通曹贼,我两万雄师已然兵临城下,便是要灭掉此宵小之徒。
“儁乂!你不必多言,败便是败了,又有甚么来由!任他刘备如何能占,五千雄师虽不能霸占刘备,但起码也可重创一二,可现在之况,又如何解释?难不成大耳贼乃是铜头铁骨,枪矛兵刃不成伤其分毫?
袁谭策马挺枪,俄然杀出,将公孙瓒团团围困,一顷刻之间,公孙瓒便伶仃无援,身边仅剩将士不敷二十人。
袁绍统统儿子当中,宗子袁谭技艺最强∈→,,但却嗜杀成性,脾气暴怒!现在这帐中景象,更是一清二楚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现在高览兵败于刘备之手,那岂不是驳了袁谭的面子,袁谭又如何能够甘心。
高览闻言,立时伏地拜谢,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莫非煮熟的鸭子,就如许飞走!?
张郃持续言道:“公子!即便此二人徒有浮名,但仍有一人想必公子不敢小觑。”